(二十一)无尽深渊(1/ 2)
郑秀想到了刘易,心里一酸,好似被刀子捅了一下地疼,改换了表情,不知道爲什麽眼圈一红,两滴清泪流了下来。
陈诚用尽最後的力气一个翻身躺在了地毯上喘粗气,此时却缓了过来,看到郑秀竟然掉眼泪,坏笑着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呢?觉得对不起他,是不?嘿嘿,这样吧,我把他调到我们公司来给我当个司机,白天你归他,晚上你归我,给他几个嫩模玩玩也算拉平了,如果他有想法就滚蛋。你永远是我的人,宝贝,怎麽样?」
郑秀没有说话,疾呆了半天才抹了一下眼泪,才说道:「陈诚,我们说好的协议不能不执行,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呆下去,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起身,快感已过,觉得肛门胀的不舒服,都已经麻木了,咬着玉牙,勾着十个粉雕玉琢的小脚指,把着狐狸尾巴把粗大的肛塞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感到肛门已经是个洞,都要合不上了,嗖嗖往里进凉风。忙坐下来抱着腿坐收腹运动,只几下就觉得没有凉意,但还是感觉到有些木然,继续一下一下地锻炼着阴部。
陈诚仰头看到郑秀在收缩屁眼,只一会一个手指头粗的粉嫩小肉洞就恢复如初,一朵小肉菊又合拢了。也不得不感叹女人恢复能力的强大。见自己恢复精力了,也起身到外间的茶几旁喝了几口水,从包里拿出一个溜冰壶回到里间。
郑秀看到这个像插几个管子的矿泉水瓶子一样的东西心里一紧。
陈诚要溜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上了这个东西的当,看着他们一群狗男女溜冰玩,自己虽然没参加,却被几个妖精下了套,趁自己不备,在酒水里惨了这个东西,後来陈诚又将冰毒抹在自己的阴唇上,那一天自己神智不清被操了个死去活来。
後来自己坚持不玩这个东西,陈诚也答应了,但现在他又拿出来了,这个东西的力度自己早已经体验过,陈诚吸上能迷的乎地干三四个小时,看来自己今晚的算计是白搭了。
郑秀还在呆看,陈诚却坐下笑道:「秀,我这几天太忙了,明後天我就要外去谈生意了,今天相聚真的不容易,玩个透,陪我溜一回行不?」
郑秀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答道:「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吸这个东西,你要吸你自己吸吧,你要是逼我,就是破坏协议,那我走了。」说完就要起身。
陈诚坏笑着一把拉住郑秀的胳膊说道:「秀,我是爲你好,你想走是不能了,我来的时候一共是三个人,就我自己陪你,另两个朋友在隔壁溜呢。本来都没陪溜的,他们想要一起溜了,我心疼你,让他们自己解决,我就一个人陪你,你要是现在出门,他们一下就能把你抓入房中,你也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两人散冰的时候操你一宿没问题,你是陪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你自己选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上次操你是什麽感觉吗?这下可以好好的体验一下了?」
陈诚说完又是一阵坏笑,郑秀眼睛朦胧着无奈地又坐下,想下说道:「陈诚,你真坏,那好,但我只定不溜,我就一个人陪你。」
陈诚又坏笑道:「宝贝,那你吃亏了啊,我怕你到时候被操的受不了。别怪我没心疼你?」
郑秀咽了一口气说道:「好坏我认了,谁让我上你的当了呢?」说完一脸的悲切,把脸扭过一边去了。
陈诚又是一声阴笑,也不在坚持,自己开溜,郑秀心情忐忑地在等着。
片刻,陈诚已经溜完,开始闷听,却不闲着,而是把郑秀搂了过来从头到脚地亵玩着,几乎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觉得不过瘾,又给郑秀把狐狸尾巴肛塞插上,因爲已经插过,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陈诚亲自放了音乐,回来拍拍郑秀的雪白屁股,说道:「小爱奴,给我好好地跳一个,记住,尾巴掉出来要受罚哟?」说完扫了一眼墙边的木马和狗笼子,木马上面插着两个硕大的像黑人大鸡马似的假阴茎。
郑秀也跟着扫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个东西是个高级品,是从外国进口祸害女人的,骑上去开动马达,马背会向蛇一样前後涌动,两个假阴茎会轮流无穷地抽插。
自己是遭过罪的,刚开始来到这里不听话,陈诚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面受罚,被绑在马脖子上,下身插了两个比这两个小一点的假阴茎,开动了马达,险些没把自己干死,陈诚又鞭打针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从一个上当受骗无奈被操的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不知廉耻只知贪欢的小淫妇。
陈诚逼迫自己还签了主奴协议,但陈诚毕竟是个生意人,两人相会的次数不多,而陈诚也不重口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放松快乐的工具,玩的并不专业,每次都是应景做做样子,许多节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以做爱爲主。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但自己却已经上瘾,毕竟丢了脸面放松了心情在这里当一个小爱奴又快乐又刺激,陈诚的软硬兼施与甜言蜜语让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沈沦。女人不要脸面体验着爱与征服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每一个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被奴役的基因,只不过没找到机会释放而已。
现在自己只祈盼学习快点结束,这段不堪的淫乱之恋也马上结束好重新做人,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环境里,就还是一个冷傲美人,谁又知道自己在这里犯的错呢?
郑秀放松了心情无奈地夹着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着动感的音乐杂七杂八地跳舞,还得媚眼如丝地弄出风骚淫荡的姿式哄陈诚开心,狐狸尾巴成了一个最佳的表演道具,不时地扭腰让陈诚欣赏。
而陈诚光着屁股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美女,北方的美女,曾经冷艳孤傲的美女,真是个尤物,我他妈的就喜欢心里有人却不得不被另一个男人暴操的漂亮女人。
她死要面子还不敢说,无论她怎麽淫荡,怎麽放纵,也掩盖不住内心的矛盾与挣紮,那痛苦无助的复杂小模样能让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一会儿,陈诚药劲上来了,眼神迷茫,鸡巴真又硬了起来,一阵傻笑扑向了还在摇着尾巴舞动像一个小白狐狸精一样的郑秀。
郑秀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陈诚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陈诚已经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将已经硬起的像小腊肠的鸡巴插在郑秀的逼里耸动。
而郑秀将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分开,轻轻地夹着他的腰,两个小巧玲珑的小白脚丫向里勾着,已经不用再主动收阴了,觉得下身好似条件反射似地一下下地跳动着,只抱着陈诚的脑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着,嘴里发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吭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所谓了。
二个多小时後,陈诚终於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趴在郑秀的身上好像睡着了,而郑秀也是全力脱力,一动也动不了,白嫩的身子起一层红晕,全身汗津津的,肛塞已经拔出来了,陈诚把两个肉洞轮流操了无数遍,觉得整个阴部都麻木了。
虽然这次就换了两三个姿式,却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後来已经没什麽感觉,就是知道被干,自己真的已经脱力了。
陈诚的东西虽小,但挡不住他抽插的时间长,像个小指头一样也能满足一个女人的欲望。
郑秀继续抱着陈诚迷糊的脑袋,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是阴道,陈诚虽然禽兽,但对自己还是够意思的,在这个圈里,这种现象就是正常现象。
陈诚的上一个女人就是没玩开心,甩给朋友了,但他的朋友更禽兽,操出孩子直接送给台湾来的一个大老板,听说把孩子生下来吃了,说那个东西能大补,那个女人後来也被干疯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但自己与她们不同,她们都是爲了钱不得不这麽做,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老爸还是县长,根本就不缺钱。跟陈诚混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玩游戏,却入了圈套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玩没了。
陈诚嘴里说是爱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钱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说想要什麽他马上就办,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做爱玩游戏。但自己爲了面子什麽也不要,却主动来跟他做爱。
他爲了享受竟然吸毒想要操的时间长一点,这种事情据说他以前轻易是不做的,爲了跟自己快乐竟然干得出来。
可是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这种人是官三代,享受够了什麽缺德的事都干得出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回去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刘易知道,就他那个脾气绝对能杀人。自己爲了犯下的错误送命也不能让他犯错。
刘易,你等我等着急了吧?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已经脏了,自认爲人间极品的凤眼小逼里竟然流着别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精液,而你竟然没有看过一眼。
郑秀挣紮着起身,把已经睡过去的陈诚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却也是没劲了,只在沙发上拿了垫子当枕头,又到床上拿了一个被子被给他盖上。
自己也拿着纸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脏液,迷迷糊糊地去沐浴间洗浴。
简单地冲干净了,又冲洗了一下阴道,用专用的工具灌了一下肠子,除了一些说不清到底是什麽东西的粘液也没什麽了,将脏东西排泄完了在坐便上按了进口的马桶垫烘干了外阴,觉得阴部和肛门的感觉恢复了许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在坐便上缓了半天才慵懒地起身。
郑秀光着雪白的身子掂着脚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的门,刚进方厅吓了一跳,原来是陈诚的两个朋友只穿着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见郑秀从卫生间出来一阵坏笑。
郑秀不知道他们是怎麽进来的,精神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笔直的双腿,肩膀一缩双臂一捂双乳,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问道:「你们要干什麽?」
两人都剃平头,人高马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淫邪,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後代,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爱健身,与陈诚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
两人看着美艳绝伦秀色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操够了,该轮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麽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胡说。」
另一个淫笑道:「上次我们兄弟一起干了一炮,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戴个面具也没看清,没想到这麽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蛋,这没毛的小逼小嫩肉,美,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双乳缩着身子,夹着腿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两人阴笑着却不再磨叽,分别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郑秀的胳膊,抓郑秀比抓鸡还简单。
郑秀吓得眼睛睁大,啊了一声,两人都训练有素平时也没少配合,瞬间就一上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其中一人一只胳膊就夹紧了郑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郑秀的嘴,阴笑着说道:「陈哥现在睡着了,咱们好好玩玩,陈哥的脾气你也知道,被哥们操过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又被操了,以後就不喜欢你了。来吧,小姑娘。」
说完两人一起抱着光着身子的郑秀出门。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是一个高档的套间大包房。
进了里间,两人无情地把郑秀像小死狗一样扔在宽大无比的欧式大床上,又是一阵淫笑。
郑秀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欲哭无泪,吓得真哆嗦,收缩着身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只往床里钻。
两人看着这个精美无比的小猎物色眼冒火,一个说道:「谁先来?」
另一个却说道:「咱们两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规矩,你喜欢前後还是上下?」
另一个说答道:「先来个前後,累了再上下,今天晚个透。开始。」
然後两人像老虎一样一起扑向了郑秀。
郑秀在床中间左右都无法躲闪,缩着身子挣紮着大喊着几声,知道这种房间隔音非常好,根本没什麽用,再想叫已经被四只大手按住,一个硕大的黑鸡巴顺势捅到她的嘴里,另一个人在身後抱着郑秀的屁股直接往里捅,但郑秀左右挣紮摇动屁股却一时也插不进。
身後的那个家夥心中恼怒,狠狠地拍了郑秀的大白屁股一下,顿时四个大手印,郑秀疼得大叫,却是有鸡巴在嘴里,只能呜咽了几声。
前面的却说道:「兄弟,手轻点,怎麽这麽不会惜香怜玉的,跟老陈学学,这娘们得慢慢玩才起劲。」说完爱抚着郑秀的头发假惺惺地说道:「小姑娘,只要你听话,咱们都舒服,要不给你灌点神仙水就由不得你了,嗯?」说完轻轻的扇了几下郑秀的小脸。
郑秀听到这话,突然失去了力气,这种暴力的男人根本没什麽柔情,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的肉窟窿,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暴操,还不如乖乖听话少遭点罪。
郑秀无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後的黑大个把鸡巴对准,这个家夥却不走正路,先抠了几下郑秀的屁眼,轻易地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抽出来闻了闻,笑道:「干净有香味还滑溜,我就知道老陈爱走後门,地上那个肛塞比我鸡巴还粗,不知道是不是干松了,我也走一趟。」说完也不用再把着郑秀的屁股了,一只手扒开郑秀的屁眼,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头子顶到了屁眼之上。
郑秀却紧张的一阵哆嗦,而这个家夥挺着粗黑的鸡巴,只来回几下就捅到屁眼里,感觉到肛肌一胀,紧紧地箍着鸡巴头了,只说了一个字「紧。」然後毫不留情地开始大力抽插,粗黑的大鸡巴在郑秀紧小的肛门里进进出来,郑秀的肛门像一个多纹的小菊花一样胀开又收紧,而这个家夥的胯骨打在郑秀白白的苹果臀上啪啪作响。
郑秀肥白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随着被操而涌动不止。幸好郑秀刚才已经用灌肠液洗过了,里面还有液体很润滑,否则郑秀不知道要遭什麽罪呢?
而前面那个也不客气,一手勾着郑秀的脖子,一手把着郑秀头发,硕大的鸡巴在郑秀的嘴里肆意地进去,配合着後面鸡巴的节奏,次次到底,郑秀像穿好的肉串一样来回的抽拉。
郑秀跟陈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过口交训练,但陈诚的鸡巴小,插到底也没多长。但这种大家夥还是头一次遇到,被夹在中间同时进攻串肉葫芦,没法调整深度,只能干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呛得直干呕。不得不用手主动把着鸡巴,调整着深度。
但只吞咽了一会儿,就被一插到底,鼻子次次都顶在阴毛上才算到底,而自己只能自我调整,不能再干呕,但女人真是个潜力无限的动物,只一会儿也就习惯了。
但两人不仅仅是暴操,也开始玩花样,身後的那个一边操边不轻不重地打屁股,啪啪地做响,边打边说道:「这小娘们,太好了,嫩,紧,这腚沟子,干净、滑,这味,太他妈的喜欢了,一点都不臭还带香味……」而前面这个还有点柔情,摸弄郑秀的後背,还捞起郑秀的奶子细玩。
揪着粉红的小乳头也说道:「这奶子,真材实料,柔,舒服,这真是个好货,比那帮造假的骚浪娘们强多了,我就喜欢这麽大的,上有尖下有边,得劲儿,小姑娘,再柔点。哎,对了,就这个动静,好听。……。」
而郑秀爲了讨好两人也不得不刻意的配合,嘴里啾啾有声,身後啪啪作响,鼻子里还得哼哼着,证明自己被操的爽。
两人前後边操边聊玩了一会儿,郑秀就已经被操软了支持不住,而两人的药劲也上来了。互相痴呆似地对望着,然後插屁眼的那个抱着郑秀的屁股仰躺在了床上,鸡巴还在郑秀的体内,仍是又粗又硬顶到底,说道:「我先歇一会儿,兄弟你先来,一会我上。」
另一个看着郑秀像一个受精的小白兔一样仰躺在男人身上,被把着双臂动不了,却大张着双腿,浅褐色的屁眼里的大黑鸡巴仍是插到底,上面的阴户无毛白嫩,粉嫩阴唇已经因爲充血外翻着,像一个饥渴的小嘴一样粉嫩可爱,肉洞略开,阴水已经流出来沾湿了整个阴户亮晶晶的,相当的淫靡与诱惑,这粉嫩的小逼像没开包的小姑娘一样可亲可爱。仿佛正在等待着开包暴操。
这个家夥看到这人间活色生香的美景,嘿嘿了几声,陈诚的那个小鸡巴还没把这凤眼小骚逼干开吧?就得我来了。
不再废话,扑到郑秀的身边,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一下就插到逼里做夹心饼干,郑秀的小逼确实很紧,这个家夥的大鸡巴冲了两次才咯噔一下进去,不仅乐得大叫,「紧,紧,真他妈的紧,这就是个小姑娘,哈哈」
然後无情的操弄,每次都是两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在一起,也许是鸡巴过大,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润滑,残破的处女膜和小阴唇还是被大鸡巴拉出来又推进去,往复地做着机械运动。
郑秀真的是无可奈何欲哭无泪了。身子动不了,忍受着两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在下身的两个洞里暴操,觉得肠子都要顶破了。屁眼里的鸡巴仍是挺着不动,只有性感小逼里的鸡巴在上面无情的抽插,忍受着男人的臭嘴和吸毒的味道,舌头已经是人家的了,张着嘴却只能用鼻子无助地哼哼着。
朦胧着双眼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家夥,而这个家夥看着郑秀的哀婉表情更是高兴,上下都不闲着,不仅在下面狂干,还捧着郑秀的小脸接吻,也不在乎郑秀刚才还吃他的鸡巴,几下就掏出了郑秀的舌头,如果郑秀不配合就捏她的下巴,郑秀怕脸面受伤,只能被动地配合,尽量把舌头都送给他,如果说是跟他接吻还不如说是吞吃来得确切。
但不知道爲什麽,被这种三明治似的夹着操干竟然又来了感觉,淫水早也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滋润了上面这条粗大的黑鸡巴更肆意的进出,房内淫乱的啪啪声又响起,配合着男女三人的牛吼猫叫的声音,郑秀一时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郑秀被两个黑熊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操干,像被扒了皮的白猫似的劈着大腿,被两人抓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顺着他们的操动小幅度地摇晃着身体,盘起的秀发都要散开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被操了多长时间,双腿夹着上面人的粗腰,无意识地调整着舒适的角度。
此时有没有高潮已经无所谓了,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暴操。
郑秀迷迷糊糊地不知被操了多久,只听一个人说道:「兄弟,我累了,该你了。这小姑娘的逼真紧,这腿张成了这样还不松,你操够了屁眼子咱们再换。」
郑秀听声音只觉得眼前灯影一闪,再定神,已经被翻过来趴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另一个在身下的人已经换到了自己的身後,两人的鸡巴跟本就没抽出来,一个滚身就换了位置。
後面的人已经躺在下面休息半天了,自然也不示弱,把着郑秀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屁股,继续在屁眼里操干,边干边拍着郑秀的屁股说道:「哥们,这小妞屁眼也不错,我还以爲老陈给干松了呢,没想到你越插她越紧,里面有块肉,次次往里吞,要是不嗨药,真干不动了,哈哈。」说完猛捅,郑秀的肛肌都被带出来了,跟着这条大黑鸡巴一进一出。
郑秀又迷糊了,垂下头无力地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只能忍受着人生的又一次侮辱。而下面的人还没闲着,吃够了嘴,开始是摸着郑秀能摸到的所有部位,重点部位还是乳房,仿佛越摸越大,身体不动却享受着郑秀阴道的收缩和来自屁眼里的另一根鸡巴的冲撞,像按摩器似的又刺激又舒服。
郑秀渐渐地昏了过去,只有雪白的身子随着操动无意识地摇动,真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早上五点多,躺在床上的郑秀迷懵地醒了过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仍然大张着,小阴唇的两片粉嫩小肉片已经肿得像个桃子似的外翻,阴道口也合不上了,里面流出的脏东西都已经干了,像白色浆糊一样糊在阴部。
房间和嘴里都有一股恶心的怪味道,身边一左一右地倒着两个赤身大汉在打呼噜,粗大的鸡巴已经萎缩,但还是能看出相当的雄伟,就是收缩了都比陈诚的粗大许多。
这一夜,郑秀不知道被他们两个翻了多少次身,後来觉得像面条一样被两人恣意摆布,换了无数个羞耻难当的姿式,身上的三个洞被二根鸡巴轮流捅了无数次,不配合就咬乳头掐阴唇,扇嘴巴,後来都已经失去意识下身都麻木了,也已经分不清哪根是捅过屁眼哪根又捅过嘴巴。
自己原以爲今天乖乖地听话,把陈诚弄软了就完事了,哪知道陈诚竟然溜冰干女人,他干了前半夜而这两个暴力男竟然轮奸了整个後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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