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佳人有约(1/ 2)
第二日,董洁先醒了过来,刘易仍在董洁怀里大睡,叼着乳头的嘴早已经松了口,竟然还在流着口水大睡。
董洁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胸部,觉得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除了乳头有点发胀之外没什麽变化,昨夜这个小禽兽吸的太狠了,再吸估计都要出奶了,现在火燎燎地疼。
双手托住了两个大乳房颠了一下,一松手,两个饱满丰润的奶子上下直颤,不仅暗笑了一下,『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自己对胸部绝对有信心。
刘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就流哈喇子,其实是个小色狼,哪能不感兴趣?只不过有色心无色胆,给他点甜头就满足了,自己控制住了欲火艰难地赌了一次,看来是赌对了。
刘易昨夜占够了便宜,但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自己的观念是不是有点老旧了?那欲火焚身的时候真的很难受,现在这个世道这个东西还值得保守吗?
董洁轻叹了一口气,稍向上提了一下身子,看到对面墙上的书架之上有一个瓷枕,不仅疑惑的瞅了半天,心想这个东西怎麽这麽熟悉呢?
董洁还在猜疑,刘易却醒了,睁眼看一个绝世美人仍然在被窝里望着他,突然脸色一红,忙低头。
董洁看刘易的眼神奇怪,大胆地伸手去刘易的内裤上一摸,好大的一个家夥,硬邦邦的像一个铁棍子支楞在那里,忙缩手回来,轻轻一闻一股腥味,不仅咯咯大笑。
刘易更是擡不起头来,董洁心中狂跳,一眯眼睛,像个狐狸精似地坏笑了一下,一伸手穿过刘易的内裤竟然一把抓住刘易已经支楞起来的阳具,心中更是激动。
董洁抓住坚硬阳具的手轻轻的握住,不自然地上下轻轻撸动,眯上了眼睛靠在了刘易的胸前,而刘易是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撸鸡巴,精神紧张,只能硬挺,一动也不敢动。
董洁已经痴迷了,被子里刘易的鸡巴根本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去猜,觉得像擀面杖一样又粗又硬又火热。
自己是摸过男人的鸡巴的,自己的小弟当年刚成熟,那年代性教育不好,正处在迷糊阶段,而自己也不太懂男人这东西,遇到过几次弟弟在手淫,当时本想教训一下他,却在他的哀求之下帮了他几次忙,知道男人这个东西平时软塌塌的像个小肉虫,一来了兴致就会像个木棍子一样地硬。
撸了一会儿就能射精,但小弟那个时候好似刚发育,虽然很硬却没刘易这般粗大,而刘易的龟头像一个大鸭蛋一样的大,自己握着都感觉到撞手,而重重的捏一下像铁棍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东西太好了,虽然自己想过千百遍男人的东西到底会什麽样?在进入自己体内会是什麽感觉?而此时却有些恐惧了,平时也没看刘易的裤裆里有什麽东西,而此时怎麽会变成这样呢?
董洁觉得自己的感觉上来了,虽然仅仅是握着男人的鸡巴,却越摸越想摸,又伸手向下一掏,两个鸡蛋一样大的睾丸攥在手里,可能是刘易穿了一晚上内裤,阴囊有些湿热,董洁抓在手里觉得粘粘的,但不影响自己的感觉。
董洁越摸越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贴在胸前的头一点点的向下而去,被窝里男人特有的骚味更是挑动着情欲的神经,男人的强壮有力的阳具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自己。
董洁觉得自己的俏脸离刘易的鸡巴越来越近,味道也越来越浓,迷蒙着深吸了几口气,然後卧在刘易的身上,一只手揉着刘易的两个睾丸,另一只手像做爱一样的撸着,越撸越快,越撸越用力。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早已经绞在了一起,相互摩擦着,却是解不了饥渴。
刘易头一次被人手淫,还是这麽一个美丽漂亮的人间尤物,仅仅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突然掀开被子,把住董洁的手急说道:「姐,轻点,我受不了了,我要射。」
而董洁却没停手,也急喘着说道:「那就射啊,姐姐喜欢,你射啊?嗯,射啊?」
随着董洁小手越来越快的撸动,刘易觉得鸡巴头子上一阵酥热,睾丸一阵紧张,再抽了几下,精液像间歇性喷泉一样喷了出来,而迷懵中的董洁却急忙用手捂住了刘易的龟头,让喷出来的精液全留在了自己的手中,但刘易喷的太多,还是有一部分射到了床上。
刘易射精之後已经无力了,随手抽了床头的手纸去擦被子上的精液,而董洁却跪坐在床上,迷茫着双眼,手捧着刘易射出来的青色精液,像一个要吸取精华的狐狸精一样,轻轻地闻着精液的味道。
刘易快速地擦完了床上的精液,再回头见董洁还端着精液看着,自己是相当的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姐,别拿着了,脏啊。」
董洁缓过神来,想下说道:「姐,喜欢,我那个弟弟也射过,但没你的这麽多。」说完终於不好意思笑了,然後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刘易坐在床上,看着只穿着内裤的美女背影摇曳着向卫生间走去,肥大的屁股与宽宽的肩膀像欧美女人一样性感,咬了咬牙,自己真应该扑上去,用早已经坚持如铁的肉棒直接抽入这个美女的阴道之中,然後拼命地射在里面,最後再跪地求饶,你不嫁我不娶,我把你弄出孩子你不嫁也得嫁,但那样是不是太卑鄙了?自己还是人了吗?
想不清楚的刘易长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把董洁干了又能怎麽样呢?人家也许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昨天不是说了什麽都可以给自己吗?但还是得跟郑秀处对象,人家这个大美女有的是领导和有钱人想要,自己永远也排不上号啊?陪自己睡了一宿,美美的撸了一次管,就当是占便宜了吧?
卫生间里的董洁洗了手脸,看着镜子又笑,笑完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终於搞定,小猫长大了,下一步,该是教小猫捉老鼠了。趁刘易不在,脱了内裤,一大滩黄斑,湿塌塌地带着一股强烈腥骚的味道,真是羞死人了,还是扔包里吧,不穿内裤别人也不知道。
董洁在卫生间里终於光了屁股,自己洗漱之後又让刘易进来也洗,自己却捂着阴部去穿衣服了。
刘易收了色心,两人各自收拾完毕,准备下楼吃早餐,走到门前,刘易却转过身来吱吾了半天,董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麽。忙骂道:「坏死了,今後不行了,你把这个对象处好,天天都有奶吃。」
刘易还在吭吭,董洁无奈只得聊起衣服,刘易弯腰抱住董洁吃了会奶,董洁觉得欲火腾地一下子又要上头,觉得刘易的那个家夥又像铁棒一样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腿上。心里想这个家夥怎麽反应这麽快啊?
双腿却已经发软,忙柔声说:「好了,不要再吃了,姐姐我受不了,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要找属於你自己的了。」说完放下衣襟不让再吃,自己也觉得脸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这上半身就这麽没了。
两个人又在楼外吃了早餐,还是那家包子铺,还是一样的包子和粥,不过这回终於是刘易请客了。
饭後,董洁领着刘易转购物商场,买了二件看上去比较成熟显帅的衣服。又买了个手机卡,说是送给刘易,刘易说我也没手机,要她做什麽?董洁说等着,着什麽急。转到中午,二个人又找家快餐店吃饭,两人边吃边聊,董洁开始传授刘易泡女经。
董洁与郑秀并不熟,判断郑秀出身官宦世家,听说家教很严,一直是个乖乖女。董洁想她现在长大了,一定向往着自由的生活。但要顾及家庭原力,所以她还要在自由和束缚之间徘徊。而女孩子心中的第一标准往往自己的父亲,尤其是成功的父亲。郑秀的父亲一个县长,无论骨子里是什麽样,在女儿的面前一定也要装成一本正经成熟稳重的样子,她即然想和刘易这种机关人处对象,证明父亲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所以刘易第一要装成熟,装也要装出来。少说话,要说就夸她,多微笑,尤其是稍微有点坏笑,这个倒不用教,是男人天生就会。
第二点,不要装大方,刘易的家庭条件郑秀是知道的,而郑秀家就是个永远取不完的提款机,所以花钱的时候多听取她的意见,该花的你就花,东西贵了真接就说,不要说贵,要说不便宜,然後看她的意思。更不要装穷,不要说没钱,要说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钱的方面她就会替你想了。
第三点,干净,衣服永远要整齐利落,头发永远不乱,胡子永远干净,皮鞋永远油光鋥亮。
第四点,身体强壮,保持体形,力量与智慧并存是任何女人寻求配偶的终极目标,挡在前面,跟在後面,具体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第五点,情趣,幽默,虽然装成熟,但也不要太死板,她比你小三岁,现在时代变化快,隔一年都不一定是一代人了,尽量往她喜欢的话题上唠,想吃什麽就给她买,想玩什麽就陪她玩,两个年轻人在一起,首先是个玩伴,玩好了也就玩一起去了,记住没?
刘易一个劲的点头,然後说:「姐,我刚看一个电影,说是处女朋友要五浪真言,先浪子,再浪费,再浪漫,再浪花,再浪叫。到你这怎麽变了呢?」
董洁说:「呸,那是找出来混的,成的快死的更快,你要的是你的下半生,这麽做你可真要无浪了。」
董洁说完奇怪地看了看刘易,刘易有点不自然,忙问怎麽了?董洁说:「我说的这些你一样都没有,我当时是怎麽看上你的呢?」
刘易忙笑说:「我命好,命好,有个好姐姐。」董洁也只好自嘲似的一笑。
二人吃完教完,中午到了董洁租的家,董洁说:「头一次来吧?还行不?」
刘易转了一圈,觉得这里怎麽这麽熟悉呢?一时也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董洁却拿一个新的直板手机,把新买的手机卡装上,然後充电,对刘易说:「这个手机送你了,现在这个是硬头货,只要没事就跟她煲电话粥。但不要太勤了,若即若离的状态更好,这面我再替你打听她对你的真实想法,保证成功。」
刘易说:「姐这手机你这哪来的啊?」
董洁说:「这都是出去参加活动下面单位送的,直板的我也不喜欢,早都想送你了,怕你使不起手机费,也就算了,现在终於有用了。」
刘易笑说:「我还真使不起手机费。」
董洁一瞪眼睛,刘易忙说:「我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没问题。」
董洁转怒为笑说:「学的好快。」
两个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刘易又没有闲着,跟董洁在床上腻歪,一会儿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又从上到下摸了个全身。
董洁被弄得都要昏迷了,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得不换了个新的,刘易却扒门缝偷看董洁换内裤,被董洁看见,嗔骂了两句,刚出门又被刘易按在沙发上玩弄,新内裤白换了。
董洁真想脱了内裤让他操一次算了,但想想还是没敢,郑秀在那等着呢。
等手机电池充的差不多,董洁便拿下来递给刘易。
刘易说明书都看了好几遍了,说道:「没问题学会使用了。」董洁便打电话邀郑秀,而刘易却在旁边抱着董洁吃她的奶子。
董洁强挺着替二人定了见面地点,然後推开刘易帮他换衣服,衣服板整儿,皮鞋鋥亮,取过新买的男式手包,把钥匙、手机、充电器、钱包、纸巾一骨脑地装进去。
全都整理完後董洁上下打量一遍了说:「嗯,像换了个人似的,就差一块手表,那个东西要不就根本别戴,戴就得戴个好的,那个你姐也没办法了,你自己想办法吧,看你的本事了。」
刘易收起了色心凝视了董洁半天,心里不知为什麽有点发酸,眼圈略红刚要张嘴董洁便说:「快走吧,别让人家姑娘久等,不守时的人永远没信用,要等也只能等她。」
刘易迟疑了一下,突然伸手将董洁紧紧搂在怀里,董洁没有挣紮,闭着眼睛挺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刘易,然後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刘易眼望着董洁的决绝的背影只得忍了眼泪转身下楼了。
当刘易下楼,董洁却突然跑到窗前看着刘易渐渐地远去,不知谁家正在开着窗户放张学友的新歌《只想一生跟你走》,董洁站在窗前默默地听着,当听到「但你没带走梦里的所有,让你走为何让你看不透。但求你未淡忘往日旧情,我愿默默带着泪流,只想一生跟你走。」的时候,董洁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转身伏在床上痛哭,哭的是那麽伤心苦楚、那麽的莫名其妙、那麽地悲痛欲绝,究竟是为了什麽呢?恐怕董洁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了。
然而,董洁就没有错的时候吗?郑秀这种官家小姐真的是一个乖乖女吗?
「人生有的时候不能犯错,有的错误终生都无法挽回,终生。」
董洁与郑秀约定在公园的门口见面,刘易打车先到公园,买好了门票在门口等人,未等几分钟郑秀也打车到来,一下车,刘易就觉得眼前大亮,简直没认出来。
昨日郑秀虽是披肩长发,只是穿了一个暗红蝙蝠薄夹克,下穿紧身牛仔裤,白色运动鞋,虽然青春,却有点不成熟。
而郑秀今天换了一条明黄的缎面蕾丝花边连体及踝长裙,歪梳了一个鸡蛋粗的长蒜辫,蕾边短白丝袜,一双镶钻的细高跟皮凉鞋,打着一把浅黄色长柄太阳伞,宽大的裙子隐藏了稍微显瘦的体形,走起来一步三晃是摇曳生姿,别样的风流,公园门口的人纷纷侧目,怎麽看都像是来时装表演。
刘易忙下台阶欢迎,上前说道:「郑姑娘,你好,我也刚到。」
郑秀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叫我郑秀吧,要不叫秀也行。」
刘易听完心想这也很大方啊?不像是董洁说的乖乖女啊?忙又说道:「进公园的票我都已经买好了,我们进去走走吧。」郑秀又一笑,却没说话只点点头。
二人进公园轧马路,却没什麽话,围湖走了大半圈,终於在树萌下找了个长椅,刘易发现这个就是昨天和董洁坐的那个长椅,便说:「我们在这坐坐吧,我看你穿高跟鞋一定挺累的。」
郑秀转了一下眼珠左右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刘易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在郑秀那面先擦了几下,其实这个长椅刚有人坐过,一点灰也没有。
郑秀看他忙活,眼珠又转了转,说了句:「你还蛮体贴人的。」说着坐下了,却略微擡起了双脚,刘易也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在边上陪坐。
郑秀又说道:「我是不愿意穿高跟鞋的,太累,不穿袜子不好看,穿袜子还磨脚,在学校我只穿平底鞋。」说完却想道,这麽说让刘易以为都是为了处对象才穿的,让人家怎麽想?有点不好意思,俏脸马上飞红。
刘易忙答道:「是啊,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也很随意的,大学的生活真好。」
刘易一说大学,郑秀来了精神,又问道:「我听董姐说,你是本科学历史的,你们学历史的在机关很吃香吧?」
刘易心道:「为什麽王副局长和她都说这学历史在机关容易干呢?」只得答道:「还行吧,就是写材料的时候能引用一些名句和典故什麽的。」说完却忽然开朗,什麽引用典故啊?胡扯,历史老师曾经说过:「今就是古,古就是今」原来这学历史的知古今之事,人事轮回,却是千年不变,这机关里的猫腻千年以来并没有什麽不同,自己空知道历史上的许多故事,却没想明白运用,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学问,当下心情开怀,不仅欣喜。
郑秀看他面部表情变化,忽忧忽喜,却是测不透,心说:「这人没病吧?」又问道:「董姐姐跟你什麽关系啊?我看你们挺熟的?」
刘易心里激灵一下子,心知这种事不能再瞒,整不好弄巧成拙,便说:「我跟董姐是同一年考上的公务员,又都是党校一界同学,所以相当熟悉,她在妇联工作心肠好,谁的忙都帮,我们都称她表姐。」
郑秀心下暗想:「即是如此,她自己不找你,却把你介绍给我,为什麽呢?」便说:「那董姐姐为什麽到现在还不找对象啊?」
刘易心想这也太直接了,明罢着是说:「为什麽董洁不跟你,却把你甩给了我。」也只得说道:「董姐那是做大事的人,心高着呢,我们都是普通干部,她现在看不上。」虽然是遮掩却也是实情。
郑秀笑说道:「嗯,我看董姐姐也是干大事的人,精明干练着呢。」说完又看了一眼刘易怕他不好意思,又说道:「这普通干部挺好的,工作轻闲不那麽累,也没心理负担,像我爸爸那样整天都不着家,一年都见不着几回。回来也是喝多,看着心疼也没办法。」
刘易心想你是说你爸是领导工作忙啊?还是说我普通干部啥也不是啊?我想喝大酒还没人请呢?也只得笑说道:「啊,这样啊,也是,现在这社会变化快,领导都忙,事多,但是责任也大啊,只是苦了自己的身体。」
郑秀又说道:「嗯,也是,以後还不知道怎麽样呢?你要是有一天当领导了,会不会也这样啊?」
刘易心想你是傻啊还是假装天真啊?这麽说话怎麽觉得有点不靠谱呢?是你爸身体怎麽样啊?还是你家怎麽样啊?我会不会这样我现在哪知道啊?只得又笑道:「你看我像当领导的样子吗?」
郑秀却咯咯笑了几声,笑完又说道:「领导还有什麽样子呢?那还不是用谁就是谁?只看你懂不懂这里的门道。」
一句话,刘易的脑袋「嗡」了一下子,这个郑秀表面天真,却只是表面,她老爸是县长,她天天看他做事,什麽不知道?只是她与社会接触不多,还有些後学生时代的天真,一旦混入社会马上就会玩个剔透,自己是一个新混入机关的孤儿,两眼摸黑,现学都来不及,怪不得董洁一定要自己与她处对象,不仅仅是她爸爸的关系和财力,她本身就是一本教材,还用求谁来?
想到这也只得附合着说道:「是啊,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吗?谁也不是生下来就写个官字。」说完自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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