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2）
「靠！什么家伙，还说是什么神鹰团最牛车辆改装师，有着全世界最好最快最高科技的车辆，却给我辆五菱之光，还行驶了22W公里，小气至极！」我边拍方向盘边咒骂那个身材魁梧，在我眼中看来却是肥胖的家伙，就在见到他的店时，我眼中闪着精光，法拉利、保时捷、兰博基尼停了好几辆，小炮、GTR随意排在一边，G450的奔驰在这都算垃圾车，随便弄辆开开对于现在没钱的我来说，都超拽呀！
可就在我表明身份后，那个「死胖子」一把拉住我的手，「喂！这些车都是别人的，我要赚钱呢！」
「那怎么办？老大叫我来你这拿车的！」我一副死皮赖脸样叉腰望着他。
「好吧！既然是老大发话，那就给你辆我珍藏了十年的车吧！」死胖子很不情愿将我带到地下车库，我本以为是什么超豪华，1000KW输出功率，带机械增压，带机枪导弹，带军用GPS，带……结果，望着那虽然岑亮如新，却……
「大哥！这车？改装过？」
「没有！」死胖子一脸严肃。
「大哥，这车？能开么？」
「能！而且是100万的商业险！」
「大哥，这……」
「喂！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我才给你辆车的，你要不要啊？不要给我滚蛋！」
……我还能说什么呢？开着这辆到100码就感觉要被风吹着跑，发动机声音极响，方向盘还不断抖动的车，烟瘾上来了，口袋里最后一支大前门还被胖子抢走，只能顺路看，嘿！前方就一个超市！超市门口隐约还站了位打扮时髦向外挥手的女士，是在叫我么？搭顺风车么？哥有车！
熟练踩油门，到离她几十米处打满方向，拉手刹，车子一个漂亮的180度转身！
额！转身，没转过去，轮胎打滑，整个车直接朝那女子撞了过去，女子怪叫一声迅速闪身，车子撞上台阶，90度翻转冲进了超市……
「靠！你神经病啊！」胖子一脚踹我屁股上，「这是面包车，面包车，价值4万都不到，还是后轮驱动的，怎么可能漂移啊！」
「对不起！」我低着头，「你的车太好开了，在部队里漂习惯了，想停车买烟，习惯性了！」
「习你妈个头啊(此习非彼习)！」胖子给我脑袋一个油辣子，「这车我开了十年，十年了，连漆都没蹭掉过，才到你手上，你看看呢，除了发动机，还有哪里是好的么？」
「轮胎没破！」我嘟囔了句。
「草！我要打电话叫局里报销，脑子有问题的都能做组长，什么玩意！」
「大哥，其实这都怪你，不给我辆好点的车开开，否则就没这事了！」
「啥？好点的车，被你这么一撞，得多少钱没了，就你这驾驶技术还要好点的车，我，我，我踹不死你这个傻B！」
……无耐，坐上了长途汽车，虽然路程不远，因为要渡江，愣是坐了两个半小时才到，因为不认识路，打了个黑车，到目的地门口时，我，惊呆了……
犹如晴天霹雳打中我般，完全惊呆！看起来十分破烂的平顶屋门口，坐着身穿补丁衣服的小若，正在帮旁边的小女孩洗头，那小女孩看起来4、5岁，同样穿的很简单，看小若认真的样子……
那？是？小若的女儿？小若重嫁了？嫁到这么贫穷的地方？趁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不是最爱我的么？对我的爱是最纯的么？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可为什么小晴要骂我对不起小若，这？这？这？这是我对不起她么？这？这？这？天啊！
望着小若面带微笑依然耐心帮那小女孩洗头，我，我好想迈步走开，好想，好想回小河，好想当这一切都不存在，好想，甚至好想是不是没认识过她，可，可，可自己的脚，为什么就不争气，一步都迈不动呢？
就这么望着，呆着，小女孩的头也洗好，在帮她擦干头发时，小若抬头望见了我，四目相接，空气瞬间被冻结，停留在这一刻，好久，好久。。
「小天？」
！！！又一瞬间，被冻结的我仿佛再次遭遇了晴天霹雳，能量席卷全身而过，化开我全身的寒冰，让我直打很大一哆嗦，小悠、小晴，没有一个能认出我，可，可小若，却一眼喊出了我的名字，对她的猜忌、怀疑一下被抛诸脑后，不管怎样，我才是她老公。
「老婆！」张开怀抱快步向前跑到她身边，她热泪盈眶投进我怀里，相拥，好久，好久！
「妈妈！」稚嫩的声音将我俩拉回现实，望着那圆圆脸大大眼睛乌黑长发的小女孩，我溺爱的摸摸她头，她不认生冲我一笑，依然往小若身边靠了靠，「我们的女儿？」先一步小若，并带有诚挚的眼神，灿烂一笑问道。
「嗯！」小若开心的点点头，「婷婷，这是我跟你说过去当兵保卫国家的爸爸！」
「嗯！」婷婷点点头，「可是，可是妈妈，我现在还叫不出口。」
「坏小孩！」小若捏捏婷婷的脸，「叫爸爸！」
「爸爸！」婷婷甜甜的叫了声。
「爱！」我开心的将眼前可爱的小女孩抱了起来，虽然，并不相信这是我的女儿，因为长的跟我不像，而且，我并没有将存了一个月的精子射入小若体内，怎么会是我的！但！五年，并不是很短的时间，无论怎样，都是我对不起小若，即便有不好的事发生，我依然爱着她，那为何要伤害她呢！因此，我笑的很开心，很真，很灿烂！对眼前的女孩，也很爱怜。
「走吧！快进去坐坐！」小若拉了拉我的手，我放下婷婷，调皮的拉过小若的脸亲了口，惹得她瞬间羞红了脸，骂了句没正经将我引进去，入屋，真是家徒四壁，干泥地，木质墙，3米多高的房子被隔成两层，上层口子处能看到干草木材，大厅内就一张桌子三张条凳，两张小板凳，旁边被隔着的应该就是卧室，随着小若的脚步能参观到里边是间厨房，就一个大灶和木质橱，望她过得这么辛苦，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嫌弃这里啦？」小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
「嗯！没想到你过得这么苦，为什么不去小河住，为什么家里的店不开了？」
「呵呵！」小若笑的很真，「这里住着挺好的，邻居们也好！」
「这些年辛苦你了！」坐在那张会摇晃并发出声音的板凳上环顾四周，「妈呢？她出去了么？」
「奶奶在里面呢！」婷婷先一步回答。
「哦？」我摸摸婷婷的小脑袋，「在睡觉么？」
「是啊！」婷婷点头道：「奶奶天天都在睡觉！」
「天天？都在睡觉？」眉头皱起，望着小若，「妈？怎么了？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小若笑笑，我意识到事情不对，立马起身进卧室，里面就一张床，旁边拉了个窗帘，估计里面放了个马桶，而床上正安详的睡着小若的妈，皮肤惨白异常光滑，头发稀疏但很整齐，盖着被子轻声呼吸。
「这？」待小若在后边进屋，我焦急问道：「妈？怎么了？」
「妈……」小若还未回答眼泪就流了下来，我赶紧抱住她稳住她的身形，「妈是受到什么打击变植物人了么？究竟发生了什么，赶紧告诉我！」
「妈她……」小若缓慢将事情道了出来，在我「消失」的那段时间，因为小若要带婷婷不方便，妈跑了几次派出所询问我的情况，最后一次去时遇到了车祸，腰部被轧，脊椎骨神经受到重创，虽然抢救活了过来，可整个身子都已失去知觉，而造事者一开始还愿意付点钱，等到后期高额医药费来时，他逃了，恰逢小晴的超市遇到问题关门，以前赚到的钱加上妈现有的钱全花光后，依然不够，小若毅然决定将妈出院，带回老家照顾，小河的房子留给小晴，这样她上上班还能过过日子，妈由于每天还要挂维生素，小若便在家边带孩子边打工，尽量减少开销，小晴在小河打工也会把钱都寄回来给妈看病，至于上海的小悠，她们俩都觉得别去打扰她，别因为妈连累了她，就这样日子过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我的归来。
哎！大叹口气，怪不得小晴会那么晚回家，我已经能想象她早早起床，找了个地方打白天的工，然后晚上再去另外一家，尽量赚点钱能延长妈的寿命，而小若呢？若出去打工，白天还得婷婷照顾妈么？艰苦却坚强的家庭，而这一切都因为，因为我！一厢情愿为了小悠，若我不坚持要去当兵，现在定和小若过着舒服的日子，花不完的钱，带着小孩四处游玩，妈也不会变成这样，祖孙三代其乐融融。
哎！
因为就一张床，我睡地上，待她们都熟睡，起身出门跪在地上，「苍天啊，大地啊，我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不！」老大鬼魅般出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天注定，不是你的错！」
「老大！你不要每次出现都这么哈人好不好？」收起眼泪望着他说道。
「哎！都因为你把许星星心爱的车弄坏了，他叫着非要我过来给个说法，我也不会来看你，你看看你，尽给我添麻烦，还说我出现哈人，」
「老大！」嗅了口鼻涕后我难得靠在他肩膀上，如同两人断背一般，「你说吧，我回来了，可我的家，怎么办？都是因为入神鹰团，要什么保密保密，结果你们不保护好我的家人，你得负责！」
「得！遇到你这样的无赖我也没办法了！」老大耸耸肩，「说吧！想我怎样帮你？」
「我妈现在变成植物人，你得想办法治好她，我要给小若过好日子，否则，我就退伍！」
「植物人？我治，你以为我是观音啊，吹口气你妈就活蹦乱跳了！」
「那！那你叫我怎么办啊？我妈现在是植物人诶，你不想办法治好他，叫我休息在家里照顾她么？还谈什么整治常州黑帮，谈什么报销国家，我哪来心情啊，国家这么多年对我的培养，会因为你不愿意治疗我妈打水漂的啊，还有小悠，若她也知道了这事，你们的什么什么计划还有可能实施么，还有……」
「得得得得得！」老大做了个STOP的手势，「打住，打住！植物人而已，又不是死人，我想，我想办法治就是！」
「耶！」我做了个手势一把抱住老大，「谢谢老大！」
「滚开！」老大一脚踢我腰上，我佯装摔倒在地，「治你妈我会想办法，但你要给你老婆好日子过，那是你的事情，你老大我可没这个义务照顾她！她又不是我老婆！」
「讨厌！」我从地上爬了起来，「都是因为你没收了我的钱，小若才过的这么辛苦的！」
「嗯！你那些钱都不是正当手段得的，而且，治疗你妈也得花好多钱，就从你那卡里扣扣吧！我先走了，问到治疗方案再来找你！」
「喂喂喂！老大别啊！」我赶紧一把拉住他，「你上次说我的精子，一个星期不射能美容，一个月不射才能让人怀孕，可我老婆为什么会有女儿？我没有蓄一个月的精子射她体内呀！」
「神经病！」老大甩开我，「是不是要我把你女儿带京城去做DNA检查？你老婆生没生你的孩子还要跟我报告么？那是不是你女儿问你老婆去！」
「好吧！」目送老大离开后我满心欢喜，不管怎样，妈总归有希望了，小若身体健康活的好好，我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女儿，三喜临门啊！
「小若？」刚送走老大进屋关门，恰好遇到躲在门口的小若，我顿时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结巴，「你？你？你？你怎么会？起床了？」
「我，尿尿，没看到你，就……」小若也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结巴。
「那，那，那，刚刚，你？都看到，听到了？」
「嗯！」小若点点头。
「老婆，我，我没有，怀疑过你，我，我只是，只是……」
「不！老公！」小若真挚的望着我，「女儿，真的是你的，就，就算不是，你的，你也当作是你的，好么？」
「哎！」我一把搂住小若，「傻老婆，我怎么会不懂这个呢，是我应该跟你道歉才是，走，我们一起去睡觉吧！」
「不要！」小若也搂住我，「我怕吵醒女儿，我想跟你说说话！」
「哦！」
一小时后，我将自己经历的事都告诉了她，她也告诉了我婷婷的来历，原来，她是小晴的女儿，是一个小小的工商局的局长，找她茬，然后小晴被逼去跟他吃顿饭，结果饭局上那人给小晴下了药，被奸后小晴去闹，结果无凭无据反到被扣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行政拘留一个星期，出来后，消防工商税务都来找她麻烦了，找着找着超市被迫关门，小晴气的很，接着来了妊娠反应，然后她依然决定要将孩子生下来，利用孩子去告他，结果过了三个月，那工商局局长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喝死了，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小晴不舍得打掉他了，后来就生了下来，可小晴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只能把小孩给了小若，小若已经结婚了嘛！于是，我就有了婷婷这么个女儿。
怪不得小晴对我爱恨交加，哎！
次日，老大又来了，听完老大的话，我跟小若都惊呆了。
「老，老，老，老大！你不是开玩笑吧！我的精子能主动被女人的子宫吸收，存了一个星期的精子因为活性度极高，能与人的细胞完美结合，继而治愈所有血肉上的伤势，并令其更加的完美，所以除了美容功效外，还有治病的功能？因此妈的病，只有我的精子能治？」
「没错！」老大打了个响指，「这是所有专家们一晚上研究得出的唯一结论！」
「呵，呵呵，呵呵呵呵！还有比这个更搞笑的事情么？」我一脸呆滞+无耐，小若更是哑口无言，幸亏婷婷还在睡觉，不知道我们的谈话。
「没有！」老大托着下巴，「植物人基本苏醒都无望，若你不愿意这么做，我可以将她带回实验室，冰冻起来，过个五十年再解冻，或许那时的医术够发达能医治她！」
「这？」我和小若面面相觑，见她无法打定注意，我便提议道：「要不待我和老婆商量商量？」
「可以！」老大说道：「方法已经告诉你了，我先走啦！」
「等等！」我再次拉住老大，「借点钱来，买栋房子住住！」
「靠！你小河那么大的房子，不去住啊？」
「我！有苦衷嘛！」
「滚！」老大一脚踹在我的猪肝脸上，「身为神鹰团的人，更加不能浪费国家资源，自己回你那大房子住去！」
于是！我跟小若商量过后采纳了老大的主意，下午，找了辆面包车将一家几口接回了小河，小晴依然是不温不火的态度对我，对小若婷婷却相当热情，看着婷婷欢快叫着阿姨，大家郁闷的心情都一扫而空，既然我回来了，那就过新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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