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1/ 2)
「啊啊!!……」
妈妈早上迷迷糊糊的刚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陈友发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可怕眼球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她……
「……呃……对……对不起……我……我吓了一跳……你……你还好吧……我……我不知道你醒了……我……我昨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所以可能支持不住就睡着了……」
「过几天并不是你跟你丈夫16周年的纪念日对吗?」
陈友发一字一句的低沉的说着话,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一动也没动。
「……我……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是再过两个月……怎么……怎么了吗?」
「你昨天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是因为这句话出错了对吗?」
「……」
「不要骗我……因为我会搞清楚的。」
「……是……是的……」
「什么地方出错了?」
「过几天……过几天其实是孩子们的生日……我……我的丈夫……会……会在这一天吻我的肚子……他会假装是我……是我为他生出了宝宝……」
「原来如此……所以我不应该吻你的唇,而是应该吻你的肚子,对吗?所以你清醒了过来,但是你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你继续顺应着我,欺骗着我,对吗?你是从一清醒过来就开始了计划吗?」
「……呃……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欺骗你……我……我当时只是很害怕……我只是隐约知道自己被迷奸了……我没有想更多其他的东西……」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孩子的遭遇?」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我如果早知道的话……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你不会是等待着我自投罗网吧。」
「你……你是什么意思?……我……我有点糊涂了……」
「是吗?……我也有点糊涂了……我想了一整晚……我也没想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到底……到底怎么了……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全部!全部都不对劲,没有一样事情是正常的,每一次都看似是你在做出妥协,可是事实上却是每一次都是我在妥协。我甚至在你面前都变得口无遮拦了,我竟然什么都想告诉你,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你是受谁的指使?刘志和刘媛真的是你的孩子吗?你是处女,这一点很和我的胃口,你已经年过三十了,可是你却还是处女。你的样貌身材样样都惊世骇俗,我能有这么幸运?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显得太刻意了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我想要……想要你对我们做出这些事情的吗?」
「不一定是你,但或许是你背后的人……」
「我……我背后是谁?」
「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你的啊。」
「……你……你怎么了?……我……我和我的孩子……我们本来过着好好的生活……我们本来是很快乐……很幸福的……我们没想招惹谁……更不可能招惹你……你……你如果肯放过我们……那……那我们肯定会感激不尽的……」
「你总算稍微正常一点了,你是为了孩子才愿意对我好的是不是?」
「……是……是的……我……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受到伤害啊……我……我毕竟是他们的母亲啊……」
「你知道吗……我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都有一种在上当受骗的感觉。虽然我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被你套牢了,但是我总是觉得很不对劲……」
「你……你的话好可怕……我……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啊……是……是你……是你把我……把我带到这里……也是你把我脱光衣服……对我……对我做那些事的啊……难道……难道这些事……是我……是我自己想要的吗……」
妈妈真的是太可怜了啊……就连自己被人淫辱都要委屈的辩解不成吗?难道她遍体鳞伤的被人虐待了一个遍,她还要承担更多莫须有的罪名吗?谁能想象一个女人,一个极其柔软无助的女人,不但深陷桎梏,她还要委屈的为自己的失身进行辩解呢……这已经不是一般禽兽的所作所为了……陈友发不愧是个魔鬼……
「你仿佛要挟了我,通常都是我给别人开出条件,等待别人的答应。可是我跟你的所有约定都像是被你引导着完成的,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自在,很不痛快,也很不适应。你一直在跟我耍花招啊……」
「我……我……我怎么可能在你面前耍花招呢……我……我对你耍了什么花招呢?」
妈妈几乎快要急哭了……
「你几乎没有开口求我做任何事,但是我却稀里糊涂的全都答应了你……」
「……你……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让你的孩子休息了一晚,我还答应放过你的丈夫,我还许诺你婚姻的名分,我几乎也同意了会照顾你的孩子,这些全都不是我最初的设想,这些都是你引导我做出来的决定,我很反感有人将思想强加于我,你可以说是给我洗了个脑啊……」
「……这……这怎么可能呢……你……你难道非要伤害我们你才会觉得正常吗?……你难道非要施加可怕的事情,你才能觉得安心吗?我……我只是想要通过满足你……来……博得你的仁爱啊……这些可怕的事情你不是非做不可……你可以选择手下留情的……你不必恐吓我……也不必用一些可怕的事实来胁迫我……我相信你有这些力量……我想我已经足够畏惧你了……我只是在你吓我之前……我就想要先对你低头罢了……我哪里有能力给你洗脑呢?……我只是太害怕你了……」
「任何人在害怕的时候都会选择反抗,可是为什么你不会呢?」
「……你……是你告诉不可以反抗的啊……也是你告诉我不可以拒绝你的啊……当我醒来之后……我……我是想……想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和我的家庭的……可……可你却告诉我……我的孩子已经变成了那种样子……也是你将他的视频播给我看的……也……也是你告诉我……我看过之后就算你肯放我……我……我也不会离开了……我……我确实无法再离开了……那是我的孩子啊……我是他们的母亲啊……如果我反抗你……你岂不是会对他们施加更粗暴的伤害了吗……」
「你既然是为了孩子,你怎么能保证你是真心对我呢?」
「……这……这就像你说的……我们……我们无依无靠……现在……现在只能任人宰割……谁……谁能照顾我们母子……谁能保护我们……谁……谁能对我们好一点……我们……我们当然就会感激他……用心对待他……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呢……如果你……你是真的喜欢我……也愿意爱我的话……那……那我也可以真心对你的啊……」
「你难道不明白我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什么对一个仇人这样好?」
「你……你虽然……虽然做出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可……可是现在还来得及啊……过去的事情就只能是过去了……你不是也要我为以后多做些打算吗?……你对我……对我做的事情……我……我是可以忍耐的……我……我并不怪你……你也并不是我的仇人……」
人们都喜欢善良和纯洁,这种美好的舒适感会让人对世界充满希望和乐观,人们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就算不能马上变好,可也至少存在真正幸福的可能性。可是人人虽然热爱美好,但人人却也并不愿意自己成为美好的原动力,因为这样会让自己面对非常多的压抑与束缚。这就好像贪官受贿一样,如果不受贿就可以得到心灵的高尚,但是却会感到这些钱失去的非常可惜,可如果选择受贿,就会获得非常实际的人生满足,这些钱可以用在很多实际的地方,可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受贿的好处如此之多,而且也如此的看得见也摸得着,相较之下,高尚这种东西就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不切实际了。况且真正高尚的人是不会在意虚名的,那么高尚的品格和行为究竟是让别人更舒服呢?还是让自己更舒服呢?因此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是高尚的,而不希望自己是高尚的。与高尚者为伍将会获益无穷,可成为高尚者则只会不停的牺牲和奉献。试想想凡是有脑子的聪明人会这么傻吗?真的有人愿意如此高尚吗?
「柔儿……你要么真的是一个高尚的无可挑剔的人,你要么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最可怕的人……因为你的品德和操守已经远远超出了让人感到愉悦的程度,你甚至已经会让人深感惭愧了,你让我惭愧到害怕面对你。你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畜生,你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的实在是太远了,远到我根本找不出丝毫的借口来安慰我自己了。可是我真的该相信这些完美的东西吗?你说你能忍,你说你不怪我,你说你可以真心对我,即便我已经把你和你的孩子弄成了这样,你还是可以做到这些,可是我也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情况下,你才能表现出一点点凡俗的样子呢?究竟怎么样对你,你才会把我看做敌人呢?不瞒你说啊,柔儿,我其实更擅长对付敌人,而不擅长对付你这样的高尚之人。你难道真的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善良和美好吗?」
「啊啊……啊……不……不要……轻点……轻一点捏……会……会痛……啊啊……」
陈友发正说着话,他就突然一把抓向了妈妈的乳尖,他用手指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的乳头,妈妈的整个乳房经过昨天的蹂躏,现在已经有些细微的伤痕和红肿了,尤其是娇嫩的乳头在昨天受到虐待是最多的,所以不要说像陈友发现在这样暴力的捏弄,就是轻轻的触碰一下,妈妈也会觉得胸前一阵肿痛。
「这样你也会还是不会怪我吗?我如果每天都这样对你,你也还是会真心待我吗?」
「……啊啊……啊……你……你怎么了……我……我是哪里做错了吗?……啊啊……真的好痛……昨天……昨天太大力了……乳头……乳头已经有些红肿了……求你……求你轻一点好吗……我……我难道好好待你……这样……这样都是错的吗?……难道我不该好好对你……好好侍奉你吗?……你……你难道真的希望我恨你吗?」
「好……让我们来验证一下,你是真的这么善良,还是……你是真的训练有素……」
「啊啊……你……你要做什么……啊啊……你……啊……」
陈友发突然从床上弹起来,他一只手抓着妈妈的手腕,另外一只手还捏着妈妈的乳房,他像个疯子一样,粗鲁的将妈妈从被子里拽出来,然后又硬生生的把她拖下了床。妈妈来不及穿鞋就被她跌跌撞撞的拉扯到卧室的最中央。在这个贴着范思哲墙纸的豪华卧室的主墙上是一面鎏金镶边的欧式全身圆镜。陈友发将妈妈拉到这面镜子跟前,他从背后环抱住全身赤裸的妈妈,他的双手对着镜子不停的揉弄着妈妈的大乳房,他的大粗鸡巴也从妈妈的腿缝中探出了一个紫红发亮的鹰勾龟头,这个龟头正好不偏不倚的抵在了妈妈绽开的蝴蝶翅膀中间。
「啊啊啊……你……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做什么……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粗鲁……我……我有点害怕……你……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你为什么要对着镜子做……做些事……这……这会让我难为情的……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到被子里去……让我在床上服侍你好吗……」
妈妈被陈友发粗暴的举动吓坏了,她不知道陈友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昨晚睡觉之前明明还温柔的抱着她,亲吻她。虽然她心里觉得有一丝恶心,但是她却也还是感受到了陈友发对她的依恋。怎么今天早上一睁眼,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呢?他不仅敏感多疑,而且他还异常的凶暴粗鲁。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休息了,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又像是精力旺盛的样子了,他难道不会累吗?他昨天明明射了一次又一次,他昨晚睡觉的时候,他下面的那根大东西就一直没软过。现在早上才刚一睁眼,他……他竟然又把他的大家伙给挺立起来了。妈妈的屁眼的伤口还撕扯的疼痛难忍,她的乳房也明显感觉到有阵阵胀痛,她的穴口因为被强力破处,到现在也还没有真正得到恢复和休息。她觉得这真的是太难应付了,她浑身所有可以讨好的男人的部位都已经被陈友发无情的掠夺了,而且都已经被他摧残的伤痕累累了,可是他却仍然雄风依旧,矗立不倒。妈妈现在都已经开始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她真的快要被陈友发给活活的操死了。
「别转头!看着镜子!我要你看着自己的淫态,我要你book.aavideo.net盯着我的大鸡巴和你自己的大奶子!别转头!!」
妈妈实在无法面对镜子里赤条条的两具淫靡的肉体,她本能的闭起眼睛将头撇到一边,可是陈友发却粗鲁的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的头给掰了回来。
「啊啊……啊……我……我……我可不可以不看……好羞耻……我……我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啊……求你……求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我有点受不了了……你……你真的好可怕啊……你……你明明昨晚还温柔的抱着我的……你……你到底怎么了……呜呜呜呜呜……」
妈妈怎么能够理解这些性情乖戾的暴君脾性和猜忌多疑的奸雄思维呢。这些诡诈狡黠已久的暴徒们,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正常的人性了。别人演戏顶多是在人性基础上披上几层虎豹狼皮的外衣,这么做也无非是世道艰难不得不学着自我保护而已。可是对陈友发他们这些人而言,他们早已经是虎口蛇心,他们演戏则是在自己恶魔的身体上披上两件血淋淋的人皮外衣,他们高兴的时候就会假装有个人样,他们不高兴的时候,他们就会露出自己极度贪婪和丑恶的嘴脸,因为他们早就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
「你说的对……我……我昨天是温柔的抱了你……我不但温柔的抱了你一次,我几乎是温柔的抱了你一天一夜啊,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不对劲了……我……我他妈的明明是打算迷奸你的,我只有在把你抱上楼的那一小段时间了,是能感觉到正常的,可从那之后,一切都不按我的计划进行了,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药,我……我竟然……我竟然真的感觉爱上你了……像昨天那种样子还叫做迷奸吗?到底是我在迷奸你啊,还是你在迷奸我啊。我陈友发活到现在了,我他妈的操了多少女人了,我第一次为了自己操个女人的屁眼而对女人道歉,你再与众不同,你也不过只是个女人而已,你真以为自己是仙女啊,你真以为自己是圣母下凡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高尚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是女神还是骚货就让它来好好的验一验吧!」
「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不要这么粗暴……啊啊……会……会坏掉的……啊啊……不要啊……」
陈友发用一只胳膊勾住妈妈的两条臂弯,然后用另外一只大手抓着妈妈的一边乳房以此来扶住妈妈前倾的身体,他没有给妈妈任何准备的时间和调整的余地,他就再一次将自己怒火高涨的大鸡巴刺入了妈妈身体……
「抬起头来骚货!我要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样!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陈友发使劲提拉了一下妈妈的胳膊,妈妈被他拉拽着挺起了暴涨的大胸脯,这对大奶子对着镜子来来回回的不停摇晃着,而妈妈则痛苦呻吟着又流下了耻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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