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身份!(1/ 2)
俄国、英国和美国的目的完全对立,而我们的目的所有中国人都十分明确。他们的行动是受不同的思想目标引导的。而被们却是为一个共同的目标所推动;我们的生活是服从这个目标的。
他们之间的矛盾在增长,而且将来还要不断地增长,而现在我们这种空前的团结已经达到了坚如磐石的程度,这是我在这场艰苦而伟大的运动中长年累月为之奋斗的。企图通过外交途径或者其他方法促使我们的敌人联盟破产,这是空想。
只是空想,那还算好,如果是惊慌失措,对未来悲观失望,那就更糟糕了。只有给敌人以军事打击,只有对他们显示我们不屈不挠的气概和无穷无尽的威力,我们才能加快这个联盟的结束,我们胜利的炮声一响,这个联盟就会土崩瓦解。没有任何东西能像显示实力那样对西方的民主国家发生影响。
只有西方国家的张皇失措,再加我们的军事打击,才能使斯大林清醒过来,别的任何东西都做不到这点。请注意,现在斯大林并不是在布良斯克的森林里,也不是在乌克兰平原作战。他的部队现在是在波兰、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的国土。俄队和这些“异邦”直接接触之后,已经感到兵力不足了,而且在一定程度已经士气不振、军心涣散。
然而我现在对俄国人和美国人并不十分注意。现在我的目光正在注视着日本人,只有我们的民族才有能力,而且也有责任夺得胜利。目前全国已经成了一个军营,我这里说的全国是指是暂时除了chongqg接管的那一部分,还有被共党游击队控制的大部分领土。
这些地方是中华文明的心脏。这是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聚集荟萃的地方。胜利的物质力量已经落到我们手中。我们是否能尽快地使用起这些物质力量去克敌制胜,现在就看我们这些军人了。请大家相信,一旦遭到我军几次致命打击后,国共联盟就一定会崩瓦解。他们各自的利己主义的利益将会压倒处理问题的战略梦幻,而占风。
为了促使我们胜利的时刻早日到来,我现在提出以下建议;我们的坦克中队要在苏北开始进攻,这样一方面可以保证江苏和海安全可靠;另一方面,还可以做好进攻山东根据地的准备。请注意,正是在那里,有着富饶的粮食产出,那些粮食是在战争的动脉中搏动的血液。
我宁肯放弃一些地区,也不能丢失粮食产区,因为它可以保障国民政府坚不可摧,保障我们百万士兵和民众的生计问题。另外,集团军群要集中所有后备力量,利用现有的军事基地,向共党军队的两翼发动决定性的进攻。
司令部的部队要冲破共党的防线,插到他们的后方并掌握主动权;然后在集团军的支援一下切断共党的战线。运输后备队的问题对于共党的边区来说是所有问题中最大的问题。运输的距离对他很不利;相反,对我们却很有利。
有七道防御线保卫着南京,实际已经把南京变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城市,这样我们就可以违反一下兵法的准则,从南方和北方战场抽出可观的兵力,投到西边战场去。我们是有时间的,而共党和常凯申需要两三个月才能重新部署好后备队,而我们的部队调动只需要五天;因为我们部队的调动距离不长,所以尽管我们违背了战略的传统做法,但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井口三郎不过最好还是能使这个问题和战略的传统做法一致起来。
汪未经现在我们不是谈具体的细节,而是谈整体、全局。细节问题,最后还可以在各参谋部由少数专门人员各成小组去解决。我们的军队现在有一百多万人,这些人已经组织成为一个强有力的进攻的铁拳。我们的任务是再把这只反击的拳头化为一次歼灭性的胜利的打击。
现在我们正处在1938年8月的边缘。我们,中华民族,是团结一致,同心同德的。我们军事工业托了日本盟国的支持,所生产的武器是1938年之前的四倍。我们军队的兵力比那年多一倍。我们的仇恨使敌人闻风丧胆,我们必胜的决心坚定不移。所以我请问诸位难道我们不能用战争赢得和平吗难道巨大的军事胜利不能赢来政治的胜利吗
乔珊木正如党务办公厅主任刚才说的那样,现在的军人同时还应当是个政治家。
施佩您不同意吗。
乔珊木我同意。
汪未经将军,我请您明天给我准备好具体的建议。
井口三郎是的,汪总统。我们先搞出一个总体设想,如果您能同意,我们再去制定具体的详细内容。
会议结束了,与会者各自离去,这时武汉振把两个速记员叫来,说“请你们马把我下面口述的内容译为密码,然后以南京总统府的名义分发给军队的所有高级将领好,我现在口述2月15日,我们的总统发表了历史性的讲话,在阐述了各条战线的形势之后,他强调说同盟国的联盟是世界前所未有的一种矛盾重重、离奇古怪的联盟”
“那边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摘自中央保安局第六处联队长李广元的党员鉴定
“1933年参加国民党。安徽合肥人。性格坚定不移的江淮性格。与同事的关系融洽。对自己的职责兢兢业业,认真负责。对民族的敌人毫不留情。是位优秀的运动员,曾获海英美网球赛冠军。单身未婚;社会关系清白无污。曾受到总统的奖励和警备司令的嘉奖”
天色刚刚擦黑儿,李广元就回到家里了。他很喜欢早春二月,雪已几乎全部融化,每天早高耸的松林树梢映着一片晨光,仿佛是夏天已经到了,可以到松江去,在那里垂钓或者在躺椅休想。
他现在是一个人住在离青浦很近的郊区一所小住宅里,他的女管家由于敌机无休止的轰炸得了神经衰弱症,一星期前到嘉兴她侄女家去住了。
现在给他收拾房间的是“独一处”饭店老板的年轻女儿。
“她大概老家是宁波人,”李广元一边看着姑娘用拖把打扫客厅,一边这样思忖着“黑黑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她说话虽然带点海的口音,但是尽管如此,她大概还是从宁波来的”
“几点了”李广元问。
“七点左右吧”
李广元微微一笑,他想道“是个幸福的姑娘她竟然可以说七点左右。世最幸福的人是那些可以自由自在地支配时间,丝毫不用顾忌后果的人。不过她的的确确讲的是海话。甚至还夹杂一些青浦的方言”
忽然他听到有辆小轿车驶来的声音,就喊道“姑娘,你去看看谁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位姑娘走进他那间不大的办公室,他正坐在暖炉旁的一个沙发椅。姑娘说“是一位警察局的先生来找您”
李广元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关节咯吱咯吱地响了几下,然后就向前厅走去。在前厅站着六级小队长,手里提着一个大篮子。
“联队长先生,您的司机病了,我替他把口粮送来了”
“谢谢您,”李广元回答说,“放到厨房里去吧。这位姑娘会帮您的”
小队长走的时候,他没去送。当姑娘轻轻地走进办公室时,他才睁开了眼。
姑娘站在门旁,小声地说道“如果老爷您愿意的话,我可以留下来在这儿过夜”
“姑娘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吃食”他想道,“可怜的姑娘”
他睁开眼,又伸了个懒腰,然后回答说“姑娘你可以拿走一半的面粉和咸肉,你用不着留下来”
“您说哪儿的话呀老爷,”她回答说,“我不是为了吃的东西才”
“那你是爱我了,对吗你爱我爱得都要发狂了甚至做梦也梦见我这个老男人,是这样吗”
“世界我最喜欢的就是有点岁数的男人”
“算了,姑娘,关于年龄的问题咱们以后再谈吧。等你出嫁以后你叫什么名字”
“老爷,我跟您说过了我叫马春丽”
“对了,对了,请你原谅,春丽。快把咸肉拿去,不要在这儿卖俏撒娇了。你多大岁数了”
“十九岁了”
“嗯,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从宁波来到这儿已经好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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