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2)
蒯逸琪跪在母亲面前,这一次,母亲说出了所有的事实。父子之间永远有着割舍不断的血脉亲情,儿子有权利去得到父亲的爱。
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蒯逸琪想去京城找他的父亲,文芳不想再阻拦。但她担心蒯逸琪会受到伤害,便对他说:“儿子,是娘对不住你!你从小就没有父亲,是娘造下的孽。现在你要去找回你的父亲,那你就去吧!只是你凡事要小心,到时你可能会受到很多人的阻拦甚至伤害,你要好好地保护自己,娘不能没有你。”话没说完,文芳已经热泪盈眶,二十多年的忍辱负重,让文芳的心备受摧残。她一直在思念那个人,等待着他再回到自己的身边。她甚至在想,也许蒯逸琪能把那个人带回来,她想见上他一面。
蒯逸琪想去找蒯宏祚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母亲为蒯宏祚受了那么多的苦,蒯宏祚也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在心底里,蒯逸琪也想要得到父亲的爱,尽管他又觉得像蒯宏祚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不配做自己的父亲。
蒯逸琪辞别母亲,到苏州安排好帮中事务,回到了无锡。
蒯逸琪心里有点慌乱,他不知道去了京城之后会发生什么。是喜是忧,完全无法预料。
婉儿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担心地问:“琪,你心里有事?是不是在苏州发生了什么?”
蒯逸琪摸着婉儿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一切都告诉婉儿。他想说出来,又怕她担心。待要不说,又觉得对她有所隐瞒,心中过意不去。
婉儿偎在蒯逸琪怀中,喃喃地说道:“琪,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有苦有难我都愿意与你共同承担。如若你对我有所隐瞒,便是没有把我当成你心里的人。我知道你疼爱我,不想让我操心。可你知不知道?我只有和你共同进退,才能听到你的呼吸,感到你的体温,才能感受到你的爱。”
“好婉儿,你是我的一切,你永远住在我的心里。”蒯逸琪对婉儿说出了这一切,他忍受不了隐瞒婉儿的那种愧疚。蒯逸琪坚强的表面下,也有很多脆弱,婉儿能帮他克服这些脆弱。
婉儿担心蒯逸琪的安危,她想劝他不要去。但是蒯逸琪的目光很坚定,婉儿知道他想要去找一个答案。如果不去的话,将会是他终生的遗憾。只好默默地为他准备进京的行装,她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在了信上,夹在包袱里,然后亲自送蒯逸琪上路。
蒯逸琪日夜兼程,赶到了京城。京城是繁华之地,天元帮在京城设了分舵,舵主叫简宁义,是帮中德高望重的长老。
蒯逸琪登门去拜访简宁义,简宁义早就听说了蒯逸琪在苏州的所作所为,对他大为称赞,“小伙子,干得漂亮,让弈乐帮知道知道我们天元帮可不是好惹的。谁敢欺负我天元帮的人,就得让他吃够苦头。”
简宁义五十岁出头,身体硬朗,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蒯逸琪听说过他早年间做下的很多大事,天元帮有今天的繁荣,简宁义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下胆大妄为,还请前辈多多指教!简舵主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学习榜样,在下对前辈万分敬佩!”
“这次来京城,沈帮主可有什么示下?”
“不敢惊动帮主,这次来京城,是在下的一点私事。”蒯逸琪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必须要得到简宁义的帮助,“实不相瞒,我是来找失散多年的父亲。”
“哦?你的父亲是。。。”
“他叫蒯宏祚,是户部的左侍郎。”
“我听说过这个人,据说他也爱下棋,棋风飘逸灵动,让观者赏心悦目,实为棋界的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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