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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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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方虹一闹,误了拜堂的良辰吉时,而且大家都没了心情,再说我的新郎倌礼服也破了,又没有备用的,穿这种破衣服成亲不好,所以师娘作主,婚礼择期另外举行,大家就这么散场了。

暂停举行婚礼正合我意。我不是不想和慧卿成亲,只是我想先取得方虹和洪宁的谅解,不然下次她们又杀上山来还是小事,伤了她们的心才是头等大事。

回到掌门人的居室,师娘帮我换下成亲用的礼服;慧卿本来也想帮忙,但却被师娘用“怀孕的女人应该好好休养”的借口给赶回寝室去了。

最近师娘都用这个借口支开慧卿,慧卿也怕乱跑乱动会伤了胎气,所以乖乖听了母亲的话回去休息。

正当师娘打算脱下衣服和我上床缠绵时,有岳麓剑派的弟子跑来掌门人寝室外面传报,说是峨嵋派的“玉女剑”方虹求见我。

方虹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是用回她原本“玉女剑”的身份?

由于方虹在“啸月山庄”事件中只是“失踪”江湖上的人不知道她已经加入太阴神教;再说她误杀萧道清的事情,已由德惠大师替她向武林人物澄清过了,所以方虹用“玉女剑”的身份出现已没啥危险。

我惊讶的是,自从德惠大师替方虹洗清嫌疑之后,她一直没有用回这“玉女剑”的身份,怎么现在反而想到要用了?

“那个玉女剑是谁?这么晚了来打扰别人,很没礼貌啊!”

师娘似乎很不高兴方虹在这时跑来打扰她能够和我相处的时间。

“我要见她。”

我说着,拿起衣服开始穿上。

“萧颢,你何必去见那种女人呢?”

师娘拉着我的手臂摇晃。“有我还不够吗?”

“师娘,这不是有了你够不够的问题,而是我必须见她的问题。”

我轻轻拨开师娘抓着我手臂的手。“小薇,拜托,给我一点私人时间好吗?”

师娘有些诧异,停下手,细细打量我半天,突然露出一个微笑。“唉,好吧!

我的确霸占得你有点久了,这次就让你去见你的小情人吧!“来到大厅上,方虹正端坐在椅子中,两个原本应该在大门附近警戒的师兄正站在方虹旁边陪着。

原来如此,难怪方虹会在这时用回她“玉女剑”的身份。一来是大家不会想到之前疾风迅雷般杀上山又下山而去的太阴神教“教主”竟然马上变身为“玉女剑”又重回山上。再说现在天色也晚了,如果不是用回“玉女剑”的身份,只怕负责看门的师兄根本不会放她进来。

但现在只要看看那两个师兄还舍不得离去的德性,就知道方虹“玉女剑”这个身份有多好用。

她心急着想知道我的情况,但又不能直接用她假冒我“太阴神教教主”的身份来关心,所以只好用回“玉女剑”的身份,免得被人挡在门外。

“两位师兄,辛苦你们领方姑娘进来;不过,你们不是该在大门口警戒吗?”

我看着那两位师兄,有些哭笑不得。

“是,对不起,掌门人,我们这就回去!”

两个师兄急忙向我道歉,但离开之前还是向方虹抛下好几眼依依不舍的目光。

看着两个师兄走出大厅,我忍不住又苦笑一下,这才转向方虹。“虹儿,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来看你的!”

方虹白了我一眼。“耗子,你没事吧?之前我……”

“我没事,真的!而且我一点也不怪你。”

我伸手指轻轻点住方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说下去。“我知道,辛苦你也委屈你了,我应该事先通知你的。是我的错,对不起。”

“耗子,我……”

方虹突然扑入我怀中,“哇”的一声哭出来。“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冒失的,可是……可是我……”

“我知道,而且我真的没怪你啊!”

我轻轻拍着方虹的背脊,安慰她。“你上山来了,表示你真的在乎我,所以才会不顾一切上山,其实我很高兴的。”

“真的?”

方虹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嘴角却有了一丝笑意。

“真的。”

我点点头。“宁儿没来,是你没让她来的吧?她的身份不适合在这种地方露面。”

“不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的。”

方虹摇头。“我本来要她改装成峨嵋派的师妹,陪我一起上山来,但她说她怕万一被人给识穿了,会连累到你,所以不愿意来。”

“这样啊……”

我忍不住叹口气。方虹冲动、洪宁自制,不都是为了我吗?我又该怎么回报她们的深情呢?

“好了,虹儿,你先回去吧,夜太深了,你我深夜幽会,对你‘玉女剑’冰清玉洁的名声不好。”

我拍拍方虹的肩膀。“等这些事情结束,我一定把你们每一个人都娶回家!所以先别急,等等我,好不好?”

“还要等事情结束才娶我们啊?”

方虹破涕为笑。“不管!我要你现在就抱我进你房间丨,”

“现在?”

我吓了一跳。“可是,我现在抱你进房,让别人知道了……”

“人家不管,人家现在就要你抱人家进房嘛!”

方虹撒娇着。“今天已经快要吓死人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玉女剑’也好,‘淫女贱’也罢,人家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呢!人家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叹了一口气,既然方虹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倒是江湖上有哪个人敢说方虹是“淫女贱”我一定会找上门去,打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俯身将方虹横抱在手,方虹大喜,安安静静地将头靠在我胸膛上,任由我抱她回房,将她放在床上。等我关好房门一回头,却发现方虹整个人已经钻进被子里,被上散放几件女子衣物,方虹肯定是脱光光钻进被子去的。

来到床边,只见方虹赤裸玉臂从被中伸出来,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点;我急忙脱下衣服,才爬上床钻进被子,赤裸着身躯的方虹已经钻进我怀中,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耗子,之前对着你拔剑,真的很对不起喔!”

方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

“我真的没生气,所以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我在方虹的唇上轻轻吻一下。

“可是我介意啊!”

方虹在我怀中扭动她赤裸的娇躯,嫩嫩的肌肤擦得我一阵欲火腾起。“不然这样好不好,耗子你再杀死我一次好了,我给耗子你抵命吧。”

“杀死”方虹?我忍不住笑出来。原来方虹想的是这个。“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死’呢?躺着死还是趴着死?嗯?”

“只要你高兴,你想我怎么死都可以。”

方虹轻轻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低笑着。

“要不,就像你第一次取走人家性命那样?那样也……很舒服呢……”

“嗯,也好啊,那你趴好,屁股翘高。”

方虹立刻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浑圆屁股高高翘起,蜜壶的壶口展现在我的眼前,隐隐有着湿润水迹。

在方虹身后跪好,立马挺枪,坚硬的肉杵对准蜜壶的壶口直送进去,沿着湿润花径直通到底;方虹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紧抓着床上的被单。

我前后摆动着臀部,将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送进送出、时浅时深;方虹也随着我抽插的力道而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几次插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会用力咬住被单,免得叫声太大而惊动别人。

感觉着方虹蜜壶之中越来越潮湿火热,汩汩温泉不停涌出,壶壁更是一收一缩地夹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芯之中顶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

方虹咬着被单呓语,一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将被单撕扯成碎布。“我要……我也要你的孩子……啊……给我……”

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后,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压过她们,所以想要怀上我的孩子;或者方虹根本只是失神状态下的呓语?

这先不管,反正我也觉得我的肉杵酥酥麻麻快到极限,于是一个猛力前顶,将肉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芯上,然后大量灼热的阳精奔腾而出,直灌入方虹的体内深处。

方虹带人杀上岳麓山虽说是冲动之下的决定,但却产生我们意料之外的良好影响:江湖上纷纷传言,太阴神教和岳麓剑派打了起来,岳麓剑派原本的掌门人吕晋岳在冲突中重伤昏迷,而继任掌门人萧颢也受了伤。

特别是那三个在我成亲当天顺便观礼的别派门人,更是绘声绘影地传说他们如何亲眼见到“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当场打得“岳麓剑派的掌门萧颢”受伤吐血。

因此大家都认定我这个“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和“太阴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

因此,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人”收到来自白道各方的慰问,更有许多白道的长辈人物亲自上岳麓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I走一趟路可以卖两个人的人情,颇为划算。

像是泰山派的玄真道长就带着天贤、天齐,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道人上山;武夷派掌门人何东英也带了蔡严等人上山,蔡严甚至还找个空档把我抓过一边,问我:“程师妹是不是在你这边?”

“程师姐不在岳麓山上。”

我没撒谎。程嘉虽然跑来找我,还入了太阴神教,但程嘉现在真的不在岳麓山,而在黄花山上。

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武林前辈,也上山来探望我和吕晋岳的伤势。峨嵋派掌门人海风师太更是带上许多女弟子上山来,让男多女少的岳麓剑派弟子们个个看呆了眼,口水直流。我也因此得到海风师太赞许的眼神,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对那些花枝招展的峨嵋派女弟子一点也不心动。

那是当然的,我不但看过海风师太最美的女弟子方虹,甚至和方虹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哪会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呢!

不过,最吓人的大概是我听到德惠大师也上山来探病。德惠大师是见过我“太阴神教教主”本尊的人,要是我这个“岳麓剑派掌门”和德惠大师见面,哪有不被当面认出来的道理?

问题是,德惠大师是武林中的有名前辈,德高望重,他亲自上山,我这个掌门人没道理也没借口不去迎接,只好硬着头皮和德惠大师见面。

不出我所料,当我和德惠大师在大厅上相见时,即使是涵养极佳、喜怒不形于色的德惠大师都明显愣了一下;寒暄过后,随即拉住我的手低声说:“萧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大师这边请。”

我刚好也想和德惠大师私下说话呢。

引着德惠大师走进一旁的厢房,关起房门,确定没有其他人偷听之后,德惠大师才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原来太阴神教的教主和岳麓剑派的掌门人竟然是同一人。”

“是啊,晚生本来只想打听吕先生打算怎么对付太阴神教,好预先做点准备而已,谁知道阴错阳差,一连串事情下来,竟被这么拱上岳麓剑派掌门人的职务。”

我苦笑。“别人是被逼上梁山,晚生是被逼上岳麓山的。”

德惠大师摇摇头,突然睁开他原本眯细的眼睛,神光焖炯地打量我好一会,似乎要把我给看透。“萧施主,如果老衲没看错,萧施主身上的‘昊天正气诀’似乎陡增十年有余的功力啊?”

我知道德惠大师会这么问的理由。江湖中修习“昊天正气诀”有成的人只有吕晋岳一个,我身上陡然多出来的十年份“昊天正气诀”功力,不问可知是从吕晋岳身上来的。现在的问题是,我到底怎么得到这些功力的?

由于太阴神教的武功向来有夺人功力的功法存在,德惠大师多半不知道“阴阳诀”夺人功力的方法是靠着男女交合,所以德惠大师怀疑我夺取吕晋岳的功力也是情有可原。

我自己没试过同性交合能不能夺人功力,但光是想到要把肉杵插在一个男人的屁眼里,我就感到阵阵恶心;如果是插在美女又翘又挺的屁股之间,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大师好眼力,晚生身上的‘昊天正气诀’功力的确是得自吕先生的。”

我也不打算否认,反正我身上的“昊天真气”是吕晋岳硬逼到我身上来的。本来想和我比拼内力,没想到内力没比成,反而成了送给我的礼物。

“可否带老衲去探望尊师的病情?”

德惠大师问着。我知道德惠大师只是想亲眼确认吕晋岳的“昊天真气”是被我强行夺取过来的,还是他在重伤之际“渡”给我的。

当初方虹中了我的计而误杀萧道清,大家都以为是方虹故意杀人,连吕晋岳都这么怀疑,但德惠大师却能看出其中关键。虽然他不见得能猜到是我对方虹施的计谋,但却看出方虹是无辜的,所以才替方虹洗脱罪名。

现在只要大师能够亲眼见到吕晋岳,当然可以看出吕晋岳的功力是怎么失去的,所以德惠大师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可以,大师对家师的关怀,晚生铭记在心。”

我向门口做个“这边请”的手势。“大师请随我来。”

来到吕晋岳的居室,德惠大师一言不发,只是伸手在吕晋岳的脉搏上探了探,又在吕晋岳身上四处摸了摸,才叹口气,摇了摇头。

“大师,家师的情况怎么样?”

我问着。

德惠大师又是摇了摇头,看向一旁负责照顾吕晋岳的师姐;我知道大师顾虑当面说话可能会让别人听去我的秘密,所以我领着大师走出吕晋岳的屋子,来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下。

“大师,家师情况如何?”

我又问了一次。

德惠大师又摇头,再叹一口气。“既然事情如此,老衲也就明说;尊师的内功根基尚在,并未消散,所以萧施主身上的‘昊天真气’不可能是自尊师处夺取的,只有可能是尊师渡给萧施主的,因此尊师肯定不是伤在萧施主的手上。但尊师却在身受重伤之际,强行运渡自身大部分的功力给萧施主,导致真元大损,因此尊师复原的可能性只怕……很低。”

连德惠大师都这么说了,看来吕晋岳只怕是在劫难逃,以后都好不起来。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为什么德惠大师说吕晋岳逼入我身上的是他绝大部分的功力?

德惠大师看人、看事情肯定比我准确得多,难道是我对吕晋岳的实力估计错误?

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德惠大师都说吕晋岳很难好得起来,功夫再强也发挥不出来。何况吕晋岳的大半功力已经为我所得,就算吕晋岳能回复到他全盛时期的功力,我也不会怕他了。

德惠大师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然后又摇摇头,重新将眼光望向我。

“老衲有几事不明,还望萧施主能替老衲开解。”

“大师请说,只要晚生能够为大师解答的,晚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老衲多谢了。”

德惠大师先是一个合十,接着问:“既然尊师不是萧施主所伤,那么尊师到底是为何人所伤?而且还能伤得如此沉重,被逼得不得不将自身大部分功力渡给萧施主?老衲实在想不出其中关节,不知道萧施主可否告知老衲其中缘由?”

“其实,说我师父伤在我手下也是没错的。”

我搔搔头。“只是其中的前因后果很长,大师要听吗?”

“萧施主请说,老衲洗耳恭听。”

于是,我将整件事情从我遇到萧天放,得他收我为徒,并任命我为太阴神教教主时说起;德惠大师专心听着,听到我说到云烟的事情时,只是沉重地叹息一声;听到吕晋岳为了图谋太阴神教的武学秘笈和药典,则是不以为然地摇头。

而听到吕晋岳竟然是因为抵御不住黄丽华的半裸艳舞才受了重伤;重伤时意图和我比拼内力,结局却变成把身上大部分功力都送给我时,德惠大师竟然惊讶到张大嘴巴阖不拢,直发呆了好一会,口水差点都流下来,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阖上嘴巴。

“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也只能说是业报吧!”

德惠大师又摇头叹息着。

“老衲还有一事请问,现在萧施主既然同时当上岳麓剑派和太阴神教的掌门人物,不知道萧施主对于将来有何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我现在只希望将来不会被大家逼着率领白道人士攻打太阴神教,替吕晋岳报仇了。”

我苦笑着。

“太阴神教那边我才不会蠢到自己去惹事,师父……萧天放虽然要我当这个教主,他却没叫我一定要干坏事或是统一武林,所以我也不想日子过得太复杂,能够陪我家的女孩子安静度日就好了。可是白道这边我真的没办法,现在都被逼上岳麓剑派掌门的位置,谁知道以后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老衲看来,止息纷争就是头等大事;既然萧施主有此打算,老衲自当全力相助。”

德惠大师向我点了点头。“倒是关于萧施主的疑虑……老衲有一言相劝,不知萧施主是否愿听?”

“大师请说。”

德惠大师有办法让白道武林人士不逼我去打太阴神教?那太好了!

“与其逆水行舟,不如顺水推舟,要省力得多。”

德惠大师缓缓说着。

“顺水推舟?”

难道,德惠大师的意思是要我主动呼应那些白道武林人士去攻打太阴神教的要求吗?

“是的,顺水推舟。”

德惠大师点头。“众怒难犯,逆水行舟不但耗力,而且收效甚微;不如顺水推舟,等到众望所归之时,萧施主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化解一场腥风血雨,造无量功德。”

“原来如此。”

我点头,德惠大师的意思是要我别一开始就顶着大家的反对,坚持不向太阴神教开战,还不如附和着大家的意思,然后将整个行动领导权抓在手中,到时候要打不打,都是我一句话说了算。

“萧施主聪明智慧,老衲佩服。”

德惠大师又是一个合十。“老衲也该走了不劳萧施主远送。”

“那么晚生就不送了。”

我话还没说完,德惠大师的身形已然不见。

既然决定听从德惠大师的建议,来个“顺水推舟”接下来几天,只要有白道人物上山来探望吕晋岳的病情,顺便提起要助我们一臂之力来抵抗太阴神教,我都是附和他们的意见,也表示“只要等一切都筹备好了,就会反攻太阴神教来替师尊报仇”这让来访的白道人物都很满意。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筹备好”的一天是永远也不会来的,白道武林不会和太阴神教打起来。

然后,我又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让我溜出岳麓剑派,那就是借口联络江湖上的白道人物来对抗太阴神教,所以我这个掌门人必须亲自下山走一趟,否则其他门派如果“感觉不到我的诚意”他们很有可能对岳麓剑派的危机坐视不管。

嘴巴上是这样说,天知道我最希望的是白道门派最好不要感受到我的诚意;最好大家通通自扫门前雪,这样吕晋岳的仇永远都不用报,让它见鬼去吧!

对于我“联络其他门派”的提议,岳麓剑派的师兄们都没有什么意见;倒是我说起只打算一个人下山时,二师兄首先就反对了。

“只让掌门师弟一个人去?这不行!”

二师兄连连摇头。“先不说路上可能会遇到魔教的妖人伏击掌门师弟,师弟一个人武功再高,总是好汉难敌人多。就是到了别的门派,大家看到师弟一个堂堂掌门却没有人随行,会把我们岳麓剑派给看扁了啊!”

“没人随行倒是不见得,我可以带着我那几个随身丫头去,让她们几个充充场面,总也应付得过。”

我摇头。“倒是多带几个师兄,路上要是遇到魔教妖人的袭击,咱们几个师兄能在魔教妖人手下讨得好去?我这个掌门人也只一招就伤在魔教教主手上,我连自保都有困难,你们觉得我还有办法保护其他师兄吗?”

被我这么一说,在场的师兄们都是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直过了好一阵子,五师兄终于开口:“可是,掌门师弟只带着几个随身丫头,万一遇到魔教妖人,难道掌门师弟不用保护随身丫头吗?”

唔,这真是个好问题。如果有人敢对十婢动手,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把敢对十婢动手的人给打到爪哇国,让他们一辈子都不用回来。

“当然不用,遇到敌人时,我叫丫头们躲起来就好了。魔教妖人再怎么淫邪,也还没笨到拿下人来威胁我吧?倒是各位师兄要是失手被擒,被魔教妖人拿来当人质,我这个掌门师弟可就头痛了。”

我看着眼前的岳麓剑派弟子。“再说,我家的丫头虽然只跟着我学过几天拳脚,至少还能在我手下走个十几招;要是哪位师兄能接下我三招,我就同意让那位师兄跟着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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