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往事(1/ 2)
苏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香陵本地人,三四岁的时候,他和母亲苏辛萍、姐姐苏婉从水陆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
他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苏奎只记得下了船,姐姐苏婉搂着他。远远的看到娘亲在河岸码头上给一个四十几岁穿黑色长衫,在一群大汉簇拥着的中年人下跪还连连叩头,好像是在感谢那个黑长衫人什麽。後来,他才知道,这个把他们娘三个解救偷渡过来的中年人叫冯无庸,是松竹帮的堂主,人们都尊称他冯二爷。
之後他和母亲姐姐就被冯爷的两名手下送到了一处平民街区的一幢小阁楼里生活。这间不大的阁楼里面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也古朴周全、独门独户,比苏奎家在内陆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苏奎一家三口就在这里开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区的新的生活。勤劳手巧的娘亲苏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气,很快就跟淳朴的左右邻居相处的很好,大家都称呼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铺。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苏辛萍缝补,渐渐的苏奎家也有了些积蓄,缝衣铺也在当地小有了些名气。
苏奎的童年就这样快乐的生活着。只是每个月初三的傍晚,那个陌生的冯二爷都会来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来之前,母亲苏萍都会烧水沐浴,然後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一番。因为娘亲很少梳妆打扮,所以小苏奎至今都记得很清楚,他觉得打扮起来的娘亲特别美,甚至比挂历上的女演员还好看。
冯二爷每回一进门,母亲都会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殷勤的给冯二爷换鞋,小心的陪着笑脸,说些奉承的话。
冯二爷每回来家里也都会给他和姐姐带一些礼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具,书笔什麽的。苏奎知道这些东西邻居左右的孩子们都是没有的,要花费不少钱到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才能买到,这里的居民大多没有这麽多闲钱。而这时候母亲都会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吃饭了才许回家。
开始两年苏奎还小,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还开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着这时候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脸色分外难看,他开始还以为是姐姐不喜欢冯爷送她的礼物。直到有一次他闹着要买一双价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亲以家里不宽裕拒绝了,苏奎脱口而出可以让常来的冯伯送给我们。没想到母亲竟然难过的掩面哭了,而从小一直十分爱护他疼爱他的姐姐把小苏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
你知道娘亲为了我们,为了家付出了什麽,你还不知满足?幼小的苏奎永远记得姐姐气得涨红的脸,他当时只有害怕的哭着说,我不要了,不要了。而姐姐也只能无奈的搂着弟弟无声的抽泣。
之後不久的一次,又是冯爷来家里的时候,苏奎和苏婉再次被母亲赶了出来。苏婉却拉着弟弟绕到阁楼後面,告诉他无论看到什麽都不要作声,更不能把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姐弟俩借助後墙的梯子,悄声的爬到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窥探房间里的情景。
只见冯二爷瘦长的身影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苏辛萍递上来的瓜果,听着苏辛萍谈着什麽……而苏奎注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却正探在母亲身下的裙摆里,在两条大腿间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动着什麽……偶尔裙底内一下剧烈的动作,母亲脸上都会随之微微的一皱眉,然後却并没反抗什麽,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冯爷聊着他们一家的生活。
那时五六岁的苏奎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麽,只是觉得这种偷窥行为十分紧张刺激。
很快,冯二爷和母亲说笑着站了起来,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揽住妇人的腰肢并滑倒她丰硕的屁股上,轻柔的抓捏抚摸着。苏萍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厌恶,但也没说什麽,便拉着冯爷去冲凉……
也就是在那一次,苏奎第一次见到温顺坚强的娘亲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丰腴得一身白肉,高挺浑圆的乳峰,硕大肥翘的白臀,躯体动人的线条美得让人震撼。日常的劳作让苏辛萍保持了丰满并不臃肿的体态,腰部的曲线依旧显出诱人的风姿……
然而美丽端庄的母亲却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冯爷洗澡,搓洗间还不时的用圆润的乳房擦蹭满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结实的身体。冯爷的手游走在妇人动人的肉身上,不时捏弄把玩下乳头,掐拧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母亲的胯下大腿间,捅插摆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阴唇……
无论冯爷动作如何不堪,母亲苏辛萍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给男人搓洗着,任凭男人在她身子上为所欲为,只有当那只有力的手上动作粗鲁的弄疼她的时候,才从小嘴里发出一声让人心动的呻吟。
很快,冯爷洗毕,很随意的擡手抓住苏萍的秀发,迫使她的脸向裸露的胯下按去。母亲几分不情愿的瞄了冯爷一眼,望见的是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只好乖顺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张开嘴唇把那条黝黑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含舔吞吐着……
苏奎从阁楼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亲的头部在男人的大腿间一上一下的耸动着,除了冯爷舒适的表情,最为晃眼的是母亲浑圆肥厚的白屁股,随着她口淫的节奏不断地起伏,深邃的臀沟微微一张一翕,隐现出其间的浅褐菊肛和阴缝。
冯爷的一只手始终没放开苏辛萍的头发,控制着女人含入的频率和深浅……渐渐地,随着他满意的喘息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苏萍的感受,完全沈迷於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
苏萍白净饱满的脸庞被紧紧压迫在冯爷坚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终她好似任命般放弃了对身子的控制,任凭男人掌控着,既没挣紮也没抵抗,双手就那麽恭顺老实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间,男人精瘦紧实的巴掌高高扬起,用力的扇打在苏萍被迫翘起的肥臀上。激起一阵肉浪,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妇人白腻的身子随之抖动了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整个俏脸都被死死按在冯爷的阳物上。
「吞下去!」
冯爷从女人留着红红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足足半分钟,才惬意的松开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後仰躺在浴椅上。
过了好久,苏奎才看到娘亲缓缓地擡起脸来,蓬乱的长发间两行清泪还挂在白净的脸蛋上,秀气的唇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然而苏萍依旧是没有多说什麽,用舌头把嘴角的污物舔进嘴里。从旁边舀了些温水替冯爷清洗下身。
苏奎感到一阵燥热在身体里乱窜,几次奇怪的想问姐姐,妈妈他们在做什麽。都被苏婉竖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苏奎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说不出什麽印迹,既感到刺激,又觉得不是什麽好事,不然为什麽要背着他和姐姐。说是冯爷欺负母亲,母亲却没表示什麽不满,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很快,令小苏奎更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洗得干干净净的母亲和冯爷两人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母亲的卧房。彼此赤身裸体的状态好像对於他们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尴尬,两人也一句话没说。
母亲默默的将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摆放在床沿边上,然後好似已经习以为常的就那样趴伏了上去,两条白腻丰腴的大腿笔直的蹬在地上。一双白藕般的胳臂向前方伸展着,被被子垫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举在床前,一侧白嫩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打红的手印。
冯爷缓步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两副皮带绳,将苏辛萍的两只手腕分别束缚在床两边的铁撑柱上。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项认真的工作,而最让苏奎奇怪的是,母亲还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让冯二爷能够更快的完成束缚。
冯爷完成了对女人的束缚,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干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颈後慢慢的抚摸下来,划过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线,饱满肥厚的臀瓣……最後在女人深邃的股缝间探了进去,摸弄了一下。
「你湿了。」冯爷平淡的说。
「嗯。」苏萍只是哼了一声,并没否认。
冯爷从旁边的衣挂上抽出了紮裤子的板带,那时候的出来混的人物经常系这样一条油光发亮的东西。然後并没有再多废话,猛的挥击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的臀峰上,发出可怕的「啪」的一声,那动静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产生了回音。
苏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亲却没有叫喊,只是将两条白腿猛的蹬得笔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阵肉浪……很快一道宽宽的红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现了出来……
冯二爷的第二下皮带紧接着就抽了下来,比第一次更用力,苏奎甚至可以看到他那结实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在可怕的回声里,母亲扭了扭肥臀,并没有躲闪,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条。
「劈啪!劈啪……」冯爷手里的板带毒蛇般接连不断地飞舞起来,迅捷有力得袭上妇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颤翻滚……很快原本白腻厚实的母亲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红色,条条带痕整齐的浮肿了起来,一道一道密布在圣洁的臀峰上。
苏萍并没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着屁股咬着嘴唇,不停扭动着。时而把脸埋在床单里,时而痛苦的把脸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时才在俊俏的口鼻里发出「嗯哼……」一声娇呼。她的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挨打的下身。两行眼泪早忍不住得滴下,划过温婉的脸庞,染湿了床单……
冯爷不停的抽击着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从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记规律而有力。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记,两个人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都裹了一层细汗……冯爷才慢慢暂停了下来。苏萍的屁股上已经隐现几处青紫的条痕,她扭过头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身後无情施虐的男人……有委屈,有可怜,有愤恨,还有一点情意和抱怨。
「你还是不肯屈服麽?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让你求饶!」冯爷用力的捏了捏被打得烫手的女人的臀肉,轻笑道。
「有区别吗?我服软难道你就会放过我?还不是每次都是老样子。」苏奎听出了娘亲语气中的无奈委屈和呜咽。
「当然不会放过你。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受气的表情,复杂也真实。不像那些婊子,不是献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装可怜。」说着冯爷抻了下手里的皮带,狠狠地说,「再来二十下重的,就饶过你这次。」
说着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苏辛萍索性不再把脸扭转回去,就那麽咬着银牙看着冯爷折磨自己的身子,同时腰一塌,肥厚的屁股举得更高,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在鞭打落下时,她时不时害怕得闭上眼睛硬挨,或是咬着嘴唇痛哼一声……美目中说不清是种什麽样的感情。
不知不觉女人的两条腿分开了,股沟中的阴户和菊肛随着鞭打不停的抽搐着。冯爷当然不是瞎子,两只小眼睛放光一样盯着妇人的股间秒处,下面的阳物挺立得小棒槌一样,油光发亮。
堪堪再抽了十几记,女人的哼唧声音却越来越淫糜,娇喘越来越诱人。冯爷终於忍不住了,把皮带丢在女人的裸背上,扑上去掰开美妇的臀肉,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那柔嫩滋润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进去。
「哦!」「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苏奎看见娘亲被侵入之後反而把脸扭了回去。这一动作也许引起了冯爷的不满,他一手按住母亲的屁股,一手伸在前面拧住了娘亲丰满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使得洁白柔软的乳肉在他干瘦的指缝间溢出,愤愤的说:「怎麽就操不熟你?我的家夥不够大不够狠吗?明明你很喜欢的,却每次连叫床都不肯。」说着狠插猛捅得开始了对女人的奸污。
「……」
苏萍并没出声,默默地撅着屁股挨操着,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间不时的悲鸣一声。
「啪!」冯爷扬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红肿的肥臀上扇了一记,之前鞭挞的伤痛连带的女人一阵哆嗦,「回答我,你这贱货!再不出声看爷就干死你!」
「干死我又怎样?啊……好痛。」见骑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气急败坏得开始拧她的奶头,苏萍只好屈辱的回应了,「你每次还不都是这麽骂我……要让我说什麽,我就学给你听好了……嗯嗯……哦!」
冯爷也知道他正怒操着的美妇并非毫无感觉,却偏偏被干得淫水涟涟就是不肯服软,不肯放开淫声浪叫让他满足。不论被他操出几次高潮,最多哼唧两声,就像从不知道什麽是叫床一样。不由恼怒间,一手蛮横的抓住女人的发髻,迫使她仰起脸,一手探下去拧住女人肥厚的阴唇用力一掐……
「呀……你这畜生。」苏辛萍颤抖着,痛苦的呢喃着。
男人的一番暴虐动作,只换来女人低低的一句回应,更为的恼羞成怒,下身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丰臀撞得啪啪作响,阴屄肉唇处被粗大的阳物捅得不断翻进翻出,阴水四溢的顺着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骂得好……继续骂,爷就是要像畜生一样的干你,你能怎麽样,还不是给我乖乖受着。」
没想到女人这下连动静都没了,只是颤抖着白花花的身子挨操,连哼唧声都停滞了下来。
冯二爷气得抓住女人的头发,狠捣猛干不算,还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头,捏她的阴蒂,不时抓起肥臀上的一块美肉拧住不放……
苏奎几次想大喊喝骂去阻止冯爷欺淩妈妈,但都被大他几岁的姐姐死死抱住。他只有睁大眼睛看着下面家中的母辱的凄淩场面……从旁边镜子的折射里,他看到母亲被虐玩操弄时的脸上凄美绝艳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兴奋,是忍耐和一些说也说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冯二爷终於在猛烈的抽动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苏萍虽然激烈的扭动想阻止什麽。但是敌扛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後还是由着冯爷把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湿滑柔软的阴道。
两个人这时都大汗淋漓,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好久才软倒下来,身体紧贴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气息渐渐平复,冯爷松开了苏奎母亲的束缚,把低声抽泣的妇人抱在怀里,轻柔的抚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苏萍恼恨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却不肯放弃,再次搂紧了女人,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温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无果,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冯爷像发泄完了兽欲,反而带着几分温存,从旁边小案上取过湿帕,分开苏辛萍的双腿给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又取了块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肿起来的大屁股上。
「没有……我怎麽敢呢?」妇人虽然嘴里这麽说,但男人温和的动作还是让她语气软了很多。
「真没事,过会儿我们再弄一次好了,这次我要弄後门。」冯爷难得哄一次女人,威吓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缝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别……别……」苏萍恐惧得缩了缩身子,生怕男人用强,「下次吧……今儿打得太狠了……我实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着屁股给你走後面,总可以了吧。」
女人见冯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摸着她屁眼儿不放手,只好扭动着身子钻在男人怀里,陪着小心说:「我既然答应过的,随您怎麽尽兴怎麽来,就肯定不会反悔的……日子长着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儿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最後两句软语温存,尽显娇羞。勾的男人心软,也就在她白腻的胸口亲了两下,便作罢了……
那天苏奎一直被下晌偷窥的情景震惊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麽跟着姐姐爬下屋顶,走到外面的。
他只记得,当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时候,娘亲早已恢复平日端正模样,把晚饭料理得喷香,只是俏脸上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淡淡潮红……
之後的日子,只要没事耽搁每次冯二爷来,苏奎都会爬到屋顶偷窥冯二爷折腾她母亲,不论姐姐怎麽阻止他都不听。
果然,温良的娘亲後来还是兑现了掰着屁股给冯爷干肛的承诺,被男人暴力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母亲在被爆菊後几天走路的姿势都是怪怪的。
而冯爷每次也都换着花样折腾着母亲,苏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窥的鞭打屁股只是很平常的玩弄。肛交,溜狗,滴蜡,灌肠,抽奶子,虐阴……每次冯爷不把母亲调教得开口求饶,是绝不会停手的。而母亲苏辛萍也只是逆来顺受,不逢迎,不谄媚,但是不管冯爷如何变态的玩虐她的身体,也从不拒绝反抗。
冯无庸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每周过来不仅送苏奎礼物,也时常送萍嫂些名贵的首饰,衣料,名包什麽的。苏萍每次推拒不过,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苏奎从来没见母亲穿戴过。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带不用这些奢侈品,冯爷也不勉强。
而每次二人疯狂过後,母亲都会主动拿出一些钱递给冯爷,说是铺子里应该交社团的保护费,这钱是这街区里开店的人都按时交给帮派的。每到这时候,冯二爷都会豪爽的把钱丢回来,说他冯二的女人没人敢收保护费。
很快一件事就证实了,冯二爷并没有吹牛。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天气正火炭似的。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夥七八个身穿青衫的大汉,苏奎看见他们来到这个街区挨家挨户的勒索钱物,稍有反抗的便是报以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们打得满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着他们把好好的汤饼店砸得稀烂。
街里街坊的人们拉扯着胆子,告知这夥恶人,已经交过保护费给松竹帮。然而领头的竹竿似的汉子好似并不买松竹帮的帐,只是报号「山鹞子」,是临城「和义胜」的三虎之一。并放话从那天起,这一片居户都要交双重的保护费。
看着街口两名巡逻警察对这夥人视若无睹的闲聊着走过,大家也知道这个时代所谓的正义公理并不存在,都只好自认倒霉。
见无人敢反抗,山鹞子气焰更加嚣张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处街坊店铺,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拦过来动手动脚非礼一番。
苏奎远远就看到街口摆报摊的晓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强行挤压在山墙边,那只可恶的大手放肆的伸进她的腿间裤裆里掏摸下身阴户。可怜的女孩儿只敢哆嗦着小手捂着嘴哭……
晓秋娘过去解劝被山鹞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时两个壮汉用刮刀逼住了晓秋的爹。堂堂五尺的汉子就只能那麽眼睁睁看着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苏奎飞快的跑回家叫娘亲苏萍赶快躲起来。然而没等他娘儿俩门板上好,那帮恶人猥亵完了小女孩儿,不知是谁眼尖,注意到了远处手忙脚乱的萍嫂。
山鹞子淫笑着领头过来,就开始对苏萍猥亵的动手动脚。苏奎意外的看到娘亲并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应付着这些流氓。当恶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时候,只是平静的丢了句,
「我是松竹冯二爷的人。」
「白扇纸冯无庸?」山鹞子脸上闪过几分犹疑忌惮。
「不可能吧,冯爷他道上那麽高的角,会看上街边裁娘?」「少他妈听个红人就拿出来唬人。」山鹞子身後的帮凶们七嘴八舌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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