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九:钢轨嚎叫(1/ 2)
本集a8感言:
多谢各位一贯的支持和鼓励。多谢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议。我受益匪浅。扎实的、来源于大量生活积累的、现实主义作品总能比轻飘飘的yy更打动我(u2?)。
大家会看出,本书充斥缺憾的美。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还原生活。现实生活从来不完美。
关于本书的主要人物设定,我愿略陈几言:
“妈妈”,跟儿子感情深厚,但因无臂生活不能自理
“小骚货”,骚得过分,却有痔疮。
“我”,叱咤风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帅气潇洒,但为人阴险,超冷漠。
关于本书的情节设定,我目前比较满意。为什么?
首先,在前几章里,我设定了一个特牛逼的“我”,养尊处优,处处主动,衣食不愁,有优越感。
据我考察,观众有时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羁,想看丫到底能多牛。这多少能满足受压迫白领的部分yy愿望。后来,这男一号陷入他不能解脱的困境之中。
这样子的安排当然也是有考虑的,几乎没有人爱看一特牛的人从头到尾都特牛。
读者/观众似乎总爱别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让主人公逐渐发现自己陷入层层困境/被动处境,错综纠缠,似乎没法解决。
男一号“我”到底能否过关?女一号女二号到底结局如何?这些都是读者很自然要关心的问题。相关的灵异事件加强悬念感。
关于本书写作风格,说实话,我很少去思考写实或灵异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现实等label。我宁愿花更多时间构思我的离奇情节和细节。我一再说过,我哪派也不派。我创我a8派。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够扎实的,我的文风算足够有特色。这些都是多年观察、积累的结果,加上创造性、想象力,厚积薄发。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难以想象。我自信我有相当的功力,去表达我与众不同的追求。
我关注性的少数派,试图反映其社会适应的艰辛、面对“大多数”的抗争和痛苦、无奈。我喜欢诡异的语境,喜欢悬念,喜欢现实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描述。喜欢在粗野混横的外表下谨慎透露人物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喜欢在人物大胆颠覆的行为和语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也许你是有心人,能在“猥亵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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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关键提示:哺乳高潮、kb、熟妇、公共场所、颜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温情、放尿、恋足、特殊地点排大便、角色游戏、灵异。
(紧接第十八集)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她上跑车。跑车跑远。
我拿出那条半透明的蛇,闻着上面残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谁也别管谁。
但是撒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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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内笔记本彻底瞎了,没抢救过来。
挂就挂吧。开支票,让助理再买一个去。
别的没什么事儿,各部门都团结紧张严肃不活泼。
心里惦记昨夜怪梦,于是去我妈那儿,安排二拐洗洗床单衣服,然后带妈妈下楼进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坐哪车?”
妈妈说:“a8行么?”
a8有什么不行的?
上车、点火、摘档、平稳滑行、仰头上坡、出地下车库。
我问:“今儿拉了么?”
妈妈说:“拉了。”
我问:“拉的多么?”
妈妈说:“不少。”
我问:“这每回上厕所,都是二拐给擦?”
妈妈说:“嗯。”
我问:“他手老实么?”
妈妈说:“嗯。”
我问:“没胡来?”
妈妈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说:“以前我没这么以为。”
妈妈说:“你就流吧你。”
街头大雪纷飞。
a8缓缓提速。
我问:“想么?”
妈妈说:“嗯。”
我问:“想什么呀?”
妈妈微微侧过脸,看着我,眼神潮湿。
我赶紧集中精神看路况。
妈妈扭头看窗外风景。
我说:“今年雪多哈?”
妈妈说:“你跟那丫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
我说:“两人对了眼儿就同居呗,挺好。”
妈妈说:“不,还是成家踏实。”
我噗嗤乐了,鄙夷地说:“现在谁还结婚呀?干吗要踏实!”
妈妈问:“那孩子生下来有安全感么?”
前面黄灯闪。红灯了。
点踩刹车。
我说:“孩子的问题我没想好呢。”
妈妈说:“可不许你造孽啊!”
我说:“她忒土了,比超女还掉渣儿。”
妈妈说:“你不也能蹲马路牙子上大饼卷大葱么?”
我说:“这么跟您说吧,从观念上、教养上、财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阶级!”
妈妈说:“你什么阶级啊?”
我说:“咱是海归,是jaguar阶层啊。”
妈妈说:“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说缘份啊。”
我说:“缘份?缘份值多少钱啊?”
妈妈说:“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电影几点开演啊?”
绿灯亮。给油走你。
汽车在大雪覆盖的路面无声滑过,轮胎花纹卷起少许白色细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进了电影院,落座。灯灭。开演。
内电影是一超烂片。
我搂着妈妈,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妈妈坐在“正常人”当中,跟着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乐。
电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侣。
黑暗给大家提供一借口,给有情人提供一氛围。
黑暗中亲妈妈脸蛋,淡香,微软,我晕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种飘飘然,手搁着衣服摸妈妈大咂儿。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专心看大屏幕。
已经好多天没弄妈妈了,欲望起来了,手从下边伸进妈妈毛衣,搁着内衣摸她奶子。
妈妈身体微微一激灵。
许是我手太凉,
许是她怕人看见。
我拿羽绒服盖她身上,手在羽绒服里肆虐。
其实当时每对儿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儿。
我能听见电影院座位上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来这儿都心照不宣。
银幕上的情节忽然静下来,座席里的呻吟声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电影散场,人挤人往外走。一大帮人一个个都脸蛋红红的,谁也不敢看谁。
年关了。我时刻留神我的钱包。
里头没多少现金,可全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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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影院,我搂着妈问:“有什么要买的么?咱逛逛SuperMall?”
妈妈说:“好啊。好久没逛了。”
Mall里人多。看见前边俩男的,三、四十岁,手牵手闲逛。
旁边人基本上都见怪不怪。
社会在逐渐变得宽容。
我搂着妈妈走着,蜻蜓点水亲她。回味。舒服!走两步又亲。
有一种公然犯禁的快感。
听到高明骏粗犷苍凉恶狠狠唱:“内种心跳的感觉!”
这里会碰上熟人么?
妈妈嘴角微动,脸上表情复杂。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毕竟是国内。
进了女鞋区,陪妈转悠。
一姑娘走过来说:“您看上哪款可以试试。我帮您拿。”
这姑娘大概二十出头,挺好看的。
Mall里暖气剧热。她穿一件短袖开身衬衫。
胸大还真有罪,引诱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妈妈面前帮助试穿鞋子的时候,由衷地感慨两遍:“哟您脚型真好看。”
我居高临下看她,乳沟深深深几许,大奶肤色白嫩,手皮脸皮保养得不错。
无意中瞥到妈妈。
妈妈正注视我。
妈妈说咱走吧。我说再试试这双。一会儿说再试试那双。
为多扫那乳沟,故意拖延时间,试来试去,最后刷卡买了两双。
最后实在受不了太热了,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气。可惜这我后来才知道。
我提着鞋盒子搂妈妈乘垂直电梯。
我按B3。
电梯开始稳稳下降。
坠落总能给我隐隐快感。
妈妈问:“看够了么?”
我说:“没。挺好一姑娘,卖鞋可惜了。”
妈妈说:“你流。”
我说:“比您这大。”
妈妈说:“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说:“同流、同流。”
电梯停住。
B3灯亮。
门开。
这是SuperMall地下车库。
我提着鞋盒子搂着妈妈往我泊车的车位走去。
车库里车满为患,却不见人。
这里是车的码头,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车位K-R-W-2300(车位号虚构),
正掏车钥匙,忽闻角落呻吟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车后边,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给他口活儿。
男的闭着眼睛,狠命搂着女的脑袋。
好事儿进入白热化,俩人都在忘我呻吟,谁都没意识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攻击肏屄中的动物。
妈妈看得入迷,脚下生根。
我挑眉询问她。妈妈点头。
我过去拍拍那男的。
他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妈妈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边上让让,留出空间。
妈妈打量那条湿淋淋的硬硬的鸡巴。
我蹲俩女人中间靠后位置,左环右抱,摸俩肉腰,摸四扇屁股。
俩女人激动得鼻子直哼哼。
两个女人都半张着嘴、伸舌头舔火炬冰淇淋。
俩女人的唇舌几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妇的头、右手按我妈妈的头,
十足一King,
感受着两个女人的热脸热嘴热舌头。
在双份刺激下,他很快进入开枪前的临界状态,直着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枪提前走火了。
妈妈的脸是重灾区。
我到车里拿了大把纸巾,回去给两个女人。
俩女人都已站起来。
那男的给我妈擦着脸上浓精,连着说“对不起”。
他情妇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着。
我跟妈妈上了车,点火启动,慢慢开着向地面上盘。
我问:“进嘴里了么?”
妈妈回答:“嗯,进了点儿。”
我说:“咸么?”
妈妈说:“嗯。有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妈妈说:“看不起妈妈了吧?”
我说:“没!咱不当恶人很多年!要过年了,小小放纵一下啦。”
妈妈沉默一会儿,问:“这儿离你那儿不远吧?”
我说:“不远,三个街区。”
妈妈问:“现在谁在啊?”
我说:“应该没人。怎么了?憋憋了?”
妈妈轻声说:“嗯。”
我说:“走。去我那儿。”
妈妈温顺地应和:“哎……”
她禀性里边顺从的一面我一直比较喜欢。
我骨子里讨厌飞扬跋扈的女人。
汽车向我公寓驶去。
路上,妈妈一直没再说话。
我正好专心驾驶。
妈妈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我脑子后边热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夏夜。
黎明。窗外是蓝濛濛的晨雾。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鸡巴硬翘满胀。
我迷迷糊糊往卫生间走,眼睛基本上没睁开,鸡巴凶狠向前顶着。坦克都见过吧?
家里还很黑。我家卫生间的门没人不关。
我看门开着,里面也没亮灯,以为没人,
就照直走进去,闭着眼睛按照记忆到马桶前,从裤衩掏出大硬鸡巴。
猛然间,我一惊!
感到硬鸡被一湿润的热嘴温柔包裹。
赶紧睁开眼睛!
借着微微的晨光,勉强看出马桶上坐着一个成熟女人,是我从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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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公寓。
妈妈进门就直接上了台阶。
我跟上去帮她脱裤子,跟脱我自己裤子似的那么熟练。
生活就是这么琐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义。
妈妈蹲在洁净的蹲坑上,“嗯嗯”着。
我撮起双唇给她吹催尿口哨,“嘘——嘘~~”,旨在帮她放松神经和尿道。
很快,滚烫的尿水在盆腔高压下汹涌蹿出。
我听到热尿扭曲着、急不可耐地钻出妈妈狭窄尿道时发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续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杂着大麦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腾。
闻着我早已习惯的妈妈尿液的芳香,听着妈妈响亮的小便声,
设想着她不知羞耻地释放紧绷的膀胱的那种放松和快感,
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软软的、甜甜的。
这么多年的社会化过去了,
干狠的朔风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肤,
责任和重压磨钝了小男孩的神经,
悍烈粗鄙无情地污浊了他的眼珠。
人间能让他感动酸软的所剩无几。
但是,跟妈妈在一起,他总感到最温暖、最安全。
长大的小男孩取来卫生纸叠好,搁手里备着,恭恭敬敬站旁边伺候着。
妈妈喘着气边尿边说:“憋死我了。”
我说:“那在电影院您不跟我说。”
妈妈说:“跟你说了能怎么着啊?你跟我进女厕所去?”
我说:“又不是没跟您进去过。”
妈妈说:“不许说了!”
我不说了,但脑海里永远有那部分内存,那温暖的、肉香的……
记忆是财富。记忆是属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随时支配享受。
我回忆着年轻的时光,轻轻搂着妈妈的头部,摸她头发,嘴里继续给她吹着口哨。
妈妈还在不断排着尿。
真不愿意再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了。
让我们母子踏踏实实自生自灭吧。
我们没招别人,没打扰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声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终于停止了。
妈妈略抬起屁股。
我弯腰给擦干,之后帮着提好裤子,搂着她走下那几层台阶。
让妈妈坐沙发上,我忙着给妈妈沏茶,问:“加奶?”
“嗯,不用了。”
浓香的红茶放在旁边茶几上,我就势靠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我知道妈妈的脚常年低温,冬天更是冰凉。
我说:“脚凉了吧?烫烫好不好?”
妈妈说:“不用。你歇会儿吧。打进门儿还没消停呢。”
我说:“没关系。不累。”
打来一大盆热热的清水,给妈妈脱鞋、脱袜子。
妈妈光裸的脚丫散发出一缕淡淡的脚汗味儿。我喜欢闻。
妈妈把光脚试探性地、一寸一寸放进热热的水里,嘴里嘶嘶着。
我侧跪在脚盆旁边,把刚脱下来的棉袜潮湿的底面捂鼻子上,吸着鼻子,贪婪地闻着,陶醉着。
妈妈看了,微笑说:“哎呀行了。闻够了没有?”
我认真地回答说:“没闻够。这辈子也闻不够。”
妈妈习以为常,淡淡说“流氓”,两脚适应了热的水温,好看的脚趾开始俏皮地扭动。
我问:“暖和点儿了么?”
妈妈说:“暖和过来了。真舒服!”
我把妈妈脚逐个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细擦干,轻柔地按摩妈妈的脚,一边揉一边聊天。
我说:“妈妈脚丫真好看。真美。”
妈妈微笑。
女人永远喜欢恭维。
妈妈说:“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说:“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龄!”
妈妈说:“臭脚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这疯。”
我说:“脚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赏女人脚的,那个淫他不是东北淫!”
妈妈放松地笑。
妈妈的脚绵软白长,脚趾形状不枯不柴,也不肥腻,比较养眼。趾甲清亮透彻,形状饱满。
我不想随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长的玉腿”之类俗词,我只说我的真实感受。
我把妈妈两只光脚并在一起,鼻子对着光脚掌和脚趾缝,动情地深呼吸。
缥缈柔弱的脚香汗香肉香让我晕眩!
妈妈笑着一挣蹦,脚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妈妈脚拉过来,在电灯下仔细观看,说:“脚趾甲长了啊,该铰了。”
妈妈说:“是长了,刮袜子,帮我铰吧。”
我把妈妈热乎乎的光脚丫放大腿上,拿起爱丁堡Enasdaltford不锈钢小剪刀(品牌虚构。——a8注。)
一丝不苟地开始剪趾甲。
这活儿要求必须聚精会神,否则容易伤到脚趾皮肉。
妈妈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享受这刻温情。
都剪妥了,妈妈灵活的光脚丫开始不老实,探到我裤裆折腾我。
我鸡巴在这逗弄下变得特别硬。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小骚货进来,两手空空,早上化的妆已经没了,见了只穿秋裤的我妈,一愣,尴尬地打招呼。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说:“早上你说的买菜回来。”
这小骚屄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谎。
所以说,不要撒谎。
撒一个谎,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谎去自圆其说去维护第一个谎。
看她站那儿脸通红想借口,我忽然觉得她特可怜。算了,何必对一房客这么认真?
妈妈问我:“你这儿没菜了?”
我替她打圆场:“还有点儿。她这两天去老K那儿打工,累坏了。”
这等于给她铺好一台阶。
她的去向都被我点破,颜面尽失,脖子根儿都粉红了。
妈妈说:“哦,他那儿活儿可重。大雪天的,外边冷吧?站门口干吗?快换拖鞋啊。”
小骚骚儿闷声不响换拖鞋。
我盯着她,耳边响着老K的话:“……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搀扶妈妈上床,盖好大被子,休息。
小骚货洗完手过来,坐床边沙发上,离我一尺。
我对她说:“坐过来。”
她把屁股挪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裤腰,扯开她腰间的红裤腰带。
她看我妈在旁边看着,有点儿怯场,身子僵硬。
妈妈没料到她儿子居然当着她的面儿就发淫,坐起上半身靠床头看着事态进展。
我一边扒她衣服裤子一边对妈妈说:“这都自己人,没关系。她从小跟她爸肏屄长大。”
小骚货破罐破摔,身子逐渐软下来。
我把她里外裤子连裤衩、袜子一揽子扒掉。
我分开她俩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阴。
她的贱屄一缩一缩的,屄口闪亮,屄洞从里往外流淌着精液,不知羞耻地流淌。
谁的精液?老K的?
贱屄大早上出去会男人,下午夹着sóng回“客栈”?真跟我这儿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红裤腰带,用红裤腰带把她两个手腕子紧紧绑一起,再捆她头上方的暖气管子上。
退两步,点根儿烟,欣赏我的行为艺术作品。
这姑娘两条肉腿光溜溜的,光着脚;两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暖气管子上。
后面墙壁雪白。色彩对比强烈。嗯,不错的开场。
我左手捏着烟卷,右手探进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这骚货居然没戴奶罩子。
犯骚无极限。
我往她脸上喷吐烟雾。
小烂屄现在已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两片儿臊肉和几个骚洞。(我开始“臊”、“骚”乱用了啊。——a8注。)
她紧张地望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表情她已经预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侧大转子),
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bondage~~
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ù蝾。
(gù蝾,v.,原地扭动、蠕动,一般用于软体动物。——a8注。)
我问小骚货:“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对么?”
小骚货回答说:“嗯,对,还摸我肚子,把手伸进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们就……”
我说:“你咋就那么随随便便就让人摸你屄呢?”
小骚货说:“因为我骚呗。”
我看到床上的被窝gù蝾得更厉害了。
我撩开妈妈盖的被子。
妈妈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来。
我和小骚货都看到,妈妈两大腿间紧紧夹着内条硅胶蛇。
妈妈说:“流氓你!”
我搂着小骚货,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动。我十足一禽兽。
小骚货的阴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骚货嘴里发出呻吟,跟哭似的。
妈妈近距离看着我给小骚货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夹着那条硅胶蛇,舒服得颤抖起来,眼神迷离朦胧,好看的脚趾一根根翘起来又
蜷紧。
小骚货哽咽着:“呜…好舒服……”
妈妈“嗯!嗯!”着。二女呻吟遥相呼应,此乐何极?她们俩就像是在互相鼓励、互相认同、互相支持。
小骚货高潮了。挺了。
她的脸严重扭曲。她高声尖叫,带着哭音,哭音里有对我的感谢,有对我的怨恨。
那种善恶交织在一起的璀然美丽让我心悸。
我掏出大鸡巴就狠狠肏进她阴屄里。里面很润滑。
她的淫水汹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摆,像肉感花蛇。
我听到她喘着粗气说:“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俨然已扼住命运的咽喉。
只听妈妈越来越兴奋,在旁边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沙发上,小骚货再次高潮。(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已不可考。)
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剧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我大鸡巴。
她欲生欲死,浑身扭着、痉挛着,尿液一下就滋出来,流了一大滩。她低头一看,反正也流出来了,索性接着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刚开封的红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脸上身上狠泼。
她浑身激灵,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儿大粗烤肠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妈妈屄里内条湿淋淋的硅胶玩具蛇。
背景音乐若有若无。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艳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绽放,上面涌着晶莹露珠。
我把愤怒的大鸡巴塞进去。
妈妈肉洞湿淋淋。里面好烫好湿!
比小骚屄的屄略松(岁月无情。)
我用钢枪使劲挑动妈妈G点。
我和妈妈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骚货这时稍微恢复了点儿体力,竟然凑过来,动情地亲吻我妈妈的脸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妈妈。——a8注。)
妈妈在一片狂乱迷醉的状态之下,顺从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两个女人的嘴唇轻轻接触。
两个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总给我很温馨的感觉。
二女接吻的样子总令我格外亢奋。
我看着胯下二女互相甜蜜亲吻,大鸡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关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
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红热的脸蛋……
妈妈的下体被我肏得翻进翻出,液体横流。
咕叽咕叽的肏屄声音让我晕眩。
我狠狠捏着妈妈的脸蛋,嚎叫着问:“老骚屄舒服吗?!老屄让大公狗肏得舒服吗?”
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简直凶残如恶魔,十恶不赦。
妈妈温顺地点着头,屄屄很快开始猛烈收缩。
我听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妈妈也来高潮了。
今天妈妈在高潮中的嚷嚷声特别大。
我忽然心生一计,用手住捂妈妈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但这捂嘴似乎让妈妈更兴奋了。
妈妈是受虐sub?
我嘬妈妈奶头,大把抓她头发。
妈妈缓过气儿来,吃力地睁开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
绝地反攻。
妈妈立刻又叫起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进入应激状态。
小骚货两眼迷离,在旁边被绑着,抽搐呻吟,屄里夹着一条粗壮大烤肠。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袜子团成团塞她嘴里,再拿一条红领巾叠一叠,把她嘴绑上(系扣于脑后)。
她的嘴被堵着,发出“污袜哇舞污袜哇乌啊武污袜哇雾伍哇乌~”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再拿一条红领巾,叠起来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战老娘。
小骚货此时只能听见铁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画面她只能想象。
她难过地在沙发上扭动。
我对她俩爱恨交加。我爱。我恨。我苦苦交织。
终于,我进入短暂真空。我进入宇宙太虚。我正体验短暂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记得整个人在收缩、收缩、收缩!
只记得在嚎叫着体会性爱的极致体验。
据说吗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一种接近濒死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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