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清心庵(1/ 2)
「怎麽可能?」
宽敞的浴桶之中不断激荡出点滴水渍,一对赤裸男女身在桶中融为一体,可却没有想象中的激情旖旎,二人同时静止不动,均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萧逸正自懊恼,一个不慎着了这妖女的道,可令他二人都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这本应是自萧逸体内流出的真气修为却是顷刻间逆转了方向,夜七欲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潜心多年的采补之术,此刻竟然搬石砸脚,反倒是一股吸力自体内流出,顺着胯下淫穴与肉棒相连之机,源源不断的回流而去。
萧逸一阵恍惚之後便也回过神来,这种绝处逢生的感觉竟是与四年前在南疆擒住南宫迷离时一模一样,「是了,天不负我。我体内定是有那逆转乾坤的神术,此刻采补逆转,反倒成了我来采补她了。」萧逸渐渐恢复从容之色,登时眉开眼笑,看着那胯下先前还柔媚多姿的小妖女此刻变得惶恐无助,萧逸只觉心中更是欣喜:「你不是喜欢我这般精纯刚猛吗,怎的如今这幅表情呢?」
夜七欲有苦自知,她一生以欲念为生,但除了教主之外,向来都是掌控别人,哪里有这般任人摆布的局面,虽是心气颇高,但此刻却是不得不低头求饶道:「二殿下,奴家知错了,你放过我罢。」
萧逸心头一笑,这妖女如此诡谲,哪里有让他放过之理,当即用肉棒在那嫩穴之中轻轻一顶,故意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奴家多谢二殿下。」
「只不过我还未曾泄身,又哪里有拔出去的道理,要不这样,你主动一些,让我早些泄身,也可以少吸你一些功力,你看如何?」萧逸闪烁着狡谐的双眼,心头暗笑:「哼,今日差点着了你的道,若是不将你吸干,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夜七欲见他如此说,心头亦是一黯,虽也隐约猜到这皇子可能不会履行诺言,可此刻人为刀俎,她功力正缓缓流逝之中,而那胯下肉棒又好似焊了铁一般怎麽都拔不出去,如今之际,也只能寄希望於他遵守诺言了。
夜七欲抱着一线生机,立时将自己杀气隐去,再次露出那颠倒众生般的含羞笑颜,萧逸微微一笑,心中更是感叹:这女子究竟有几张面孔,为何能如此切换自然,但他却又懒得多想,此刻温香软玉在怀,那光滑水嫩的玉腿再度盘在了他的腰间,似是有着一股儿推力一般怂恿着他的肉棒朝里刺入,萧逸一记深插,夜七欲便是「喔」的一声娇呼,双手死死缠住他的脖颈,揉捏着他的肩头,让萧逸的抽插更为舒适。
萧启在南疆调教南宫迷离之时,多半是凭着自己昔日在宫中时的手段,南宫迷离又是处子之身,又哪里懂得这麽多闺中手段,这夜七欲此刻不再是含苞待开的娇花,反而更像是一头饥渴已久的狂野母狮,手脚齐动,恰到好处的将萧逸引入得越发深邃,那一声声酥媚动人的呻吟浪叫,更是令萧逸觉得兴奋难遏,即便是萧逸一心想隐忍不射,可那巨龙终究还是难敌这妖女的手段,还未插足百下便已再难控制,随着自己一声低吼,一时间精关大开,一股在自己体内封存了数月的浓精喷薄而出,激洒在夜七欲的花芯深处,烫得夜七欲「啊」的一声长嘘,终是安稳下来。
「二殿下,您放过人家吧…」夜七欲一阵舒爽过後,眼色又变得迷离起来,朝着萧逸竟是撒起了娇。
萧逸却是并不上当,虽是有些可惜这一番欢爱太过匆忙,可这眼前女子却是狡诈无比,倒是不便多留,登时也并未抽出那绵软的龙根,反倒是再度运起那采补之术,似是要将夜七欲的修为给采补一空。
「啊?二殿下你…」夜七欲心中大恨,可依然并未放弃希望,不停的开口求饶道:「您,放过人家吧,人家以後为奴为婢…」
萧逸不稳不顾,却是闭上双眼好生感受着身下传来的修为,可突然脑中一阵晃荡,只觉着一股股记忆在自己脑中浮现出来,萧逸一时望了眼前情景,竟是随着这股记忆而失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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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陆家,经营着整个北方的大小商铺、酒楼、妓院上千家,放眼大明,可算得上实打实的富可敌国,可令人绝想不到的是,陆家曾经却是一个江湖上不起眼的铸剑门派,年轻有为的门主陆啸天便是凭着一手铸剑之术搭上了朝廷的便船,为边军打造兵器,从而一举成为皇商。陆啸天着实算得上一代豪杰,仅一世之功,陆家便由此崛起,相继在各项领域大展拳脚,这才有了今日陆家的辉煌。
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那陆啸天育有三子,长子陆冠雄倒还算有乃父之风,温文儒雅,虽是天资不高,倒也算是个守成的家主,二子陆冠冲天资聪慧,奈何却从小喜爱舞刀弄枪,不善经营,故而自小便跟着父亲勤学武艺,待长成之後便送到宫中当差,这二子虽是不甚突出,倒也算对得起他陆家的名头,可唯独那三子陆冠鸣,自幼不学无术,常年流连於花丛,还未成亲便将人弄大了肚子,这便有了这陆家的三小姐陆祁玉。
那一年,陆祁玉十二岁,一个电闪雷鸣之夜,喝得大醉的父亲陆冠鸣破门而入,近乎疯狂的将她抱在床头,无视着她的哭喊一件件撕下了她的贴身衣物,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麽,只觉着那平日便凶巴巴的父亲此刻更是暴躁无比,不知为何,那双腿之间的夹缝之中突然传来一记撕裂剧痛,陆祁玉疯狂的扭动着身躯,不住的哭喊着,用那柔若无力的小手不住的向外推着,用那被压在身下的小脚不住的向外踢着…
但终究於事无补,胯下的惨痛一直在继续,她疼得已近乎晕厥,可父亲却依然为曾停下,借着酒意,依旧在行那畜生之事。
「造孽啊!」一声哭诉破门而入,那孱弱无力的娘亲哭喊着闯进房中,冲向床头就要将父亲拉起,可却未曾想到父亲一记耳光甩过,母亲登时被扇飞在床柱之上,「砰」的一声,便是血流如柱,陆祁玉一时楞在那里,不知为何,心底里竟是冒起无数的念头,父亲也吓得不轻,已然惊醒着下了床探看母亲的伤势,陆祁玉便趁着此时,自那床脚桌上取出一柄剪刀,猛地朝着父亲刺去…
父母因酒醉误伤而亡的消息传遍陆府,没有多少人为他们伤心,也没有多少人会追查他们的真正死因,是家主与二老爷一起定的,陆冠雄与陆冠冲查看现场之後,各自朝着哭成泪人儿的陆祁玉看了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便将这桩丑闻压了下去,自此,陆祁玉便成了陆家唯一的三小姐,也是自那一刻起,陆祁玉才觉着这陆家有了丝丝家的感觉。
可事情远没有如此结束,自那一夜遭生父奸淫,她便经常噩梦不止,每每闭眼,那浑身酒气的可怖面容便浮现在眼前,那玉穴中撕裂的痛楚便萦绕在心间,这股无形的压力竟是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抵抗,不住的哭喊,甚至於睡梦之中拳打脚踢,却依然无济於事,直到有一天,她竟是莫名其妙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小穴,她觉着那里太疼,便想用小手抚慰伤口,可当她的小手稍稍触碰到小穴之时,她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渐渐的,她的小手越探越深,再也不忍抽回,渐渐地,她开始了有序的抽动,随着一股让她魂儿都丢了的舒爽感传遍全身,她的下身竟是流出了许许多多的白浆,她有些惊吓,但却终究不敢告诉旁人。
手淫的日子持续了近几年,她越发长大自然也就越发的明白她在做什麽,她也有过後悔,觉着自己怎麽如此放荡,可却已然无法控制自己,当那噩梦袭来,她若不将小手探入穴中,她便觉得连呼吸都是那麽困难,终究,她沈沦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她十五岁,一位浑身黑袍的老者悄然潜入了她的房中,他告诉她,她是摩尼教天选的欲女,是以欲为生的护法,她不信,但夜十方却根本没有与她多做解释的想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陆祁玉自然接受了老人所谓的「传承」。自此,她便成了「夜七欲」,这老人便成了她的师傅,她的教主,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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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是个可怜的人儿…」萧逸回过神来,脑中已将陆祁玉的一生走了个遍,此刻,他已改变了主意。
萧逸竟是自主的拔出了那根软化的肉棒,满脸舒适的向後趟倒,与夜七欲一人一边的对坐在这宽城的浴桶里。夜七欲满脸的不可置信,竟是不知萧逸为何突然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莫非他真是被我美色所惑?」
「我想让你认我为主。」萧逸开门见山,却是语出惊人。
「认他为主?」这一要求看似并不过分,可她夜七欲才刚刚施展过手段,他萧逸凭什麽相信於她。
「四年前我流落南疆,有一位陆家的供奉曾不远万里前来救我,虽是未能成功,但终究也算是我的恩人。」萧逸脑中盘算着陆祁玉与陆冠冲的关系,继续道:「既然你是陆家的人,那我自然不会杀你。」
「我二叔他?」陆祁玉闻得此言,登时追问道。
「营救计划终是被发现,他与其他六位陆家子弟一起对战那南疆神女,却终究不是她的对手。」萧逸回忆起那场大战,那时他毫无修为自然看不出什麽门道,此刻想起,只觉那一战在脑海中原原本本的浮现出来,七人各执神兵,靠着自身阵法强行与南宫迷离对抗,南宫迷离所擅长的红袖曼舞竟是被这阵法所破,但南疆神女终究不只靠着这一门功法,她不用红袖,不用蛊术,亦是不用兵刃,只凭着她的速度,便如流行一般的穿入他们阵中,似那雄鹰侵袭小虫一般,一掌一个,再无活口。一念至此,萧逸忽然嘴角一翘,哼,管你如何武功了得,却终究成了老子的胯下之奴,在南疆被老子活活肏了三年,什麽姿势都用了个遍,什麽地方也都肏了个遍,什麽污言秽语也都在老子面前说过,嘿嘿,老子既然不死,他日定要再去肏肏这位南宫神女。
陆祁玉闻得二叔死讯,竟是一时伤感起来,鬼方破城之时,她因忙於捉拿大明皇帝等人,却是耽搁了为家中传讯,那鬼方鞑子却是不识得陆家早已归降摩尼教的事情,因为言语不通更是交流不善,那时的鬼方人早已烧杀成性,哪里顾得许多,最终自己一家上百於人,皆成了鬼方鞑子的刀下之鬼,为了此事,她险些冲入大营宰了那鬼方大汗,可却终究被教主拦下,本以不愿再提此事,可今日闻得二叔之死,当即只觉自己已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近日十方教主的气息全无,她与五妹一时没了约束,才想起南下寻这叛徒吴越复仇,如今听得萧逸提起认作主人一事,她的心已然有些动摇起来。
「我大难不死,是得上天眷顾,赐我这等逆转乾坤的功法,眼下我有志於天下,正是用人之际,你若跟了我,他日我允你重振陆家。」
「重振陆家?」萧逸顺着她脑中记忆所提出的诱惑自然是切中要害,陆祁玉双眼渐渐迷乱起来,萧逸便趁热打铁,一把将她环腰抱住,轻轻用手在她的後臀之上一捏,惹得陆祁玉自沈思中醒来,萧逸低声笑道:「更何况,我却是喜欢上你这风情万种的女人,与我欢爱,怎麽也比那摩尼教的死老头子要强吧。」
「你…」陆祁玉被他这般挑逗,即便是久经欲海,却也不禁惹得脸颊通红,思虑再三,终是小声道:「殿下可否容我考虑考虑。」
「好…」萧逸心知这越不容易得到的便越有价值,如若收获这欲女臣服,他日与烟波楼对抗,便多了一分希望,当下笑道:「那你且好生休息,我去会会我那老情人。」
萧启自桶中起身,一路带着水滴斑驳,稍稍用浴巾擦拭一二,便急不可耐的向着这四年未见的女人行去,行至贺若雪身侧,萧逸不禁心中想道,既然我能用这陆祁玉的采补之术吸取她的记忆修为,那这同为护法的贺若雪呢?
萧启微微点头,说干就干,这次他不再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任由着贺若雪那仇恨眼神与不断谩骂也绝不解开这定身之蛊,只待撕下贺若雪的那件黑色紧裤,长枪挺入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玉穴中时,萧逸才心头一松,果然,这陆祁玉的采补之术当真好用,才稍稍施展,萧逸便觉着一股极强的恨意便涌入自己的脑中。
「殿下…」不知何时,正沈浸在贺若雪回忆之中的萧逸突然闻得一声轻唤,那本还在不住谩骂的贺若雪竟是许久未发出声音,此刻突然唤了一声,却是温和平静,再无半点恨意。
「嗯?」萧逸轻咦一声,却是有些不知所以。
「殿下,我,我记起来了。」贺若雪的眼中竟是涌出了几丝泪水,全然不似那个冷血一剑的夜离恨护法,此刻的她,竟像是四年之前在宫中时的温婉模样,让萧逸好生奇怪。
「殿下,是我不好,受了那吴越蛊惑,後来,後来…」一想起後来所经之事,贺若雪双目越发瞪得老大,她渐渐回忆起那被夜十方压在身下不住奸淫的模样,渐渐回忆起被贪狼苍生妒等所为「师兄」夹在一块儿肏弄的模样,渐渐回忆起她助纣为虐亲手破开雁门关城门的模样:「我,我…」
萧逸不辩她真假,但凭着体内神识,只觉贺若雪修为依旧,但心中那股恨意却是尽数转入自己体内,「莫非又是我这逆转乾坤之术所致?」萧逸如是想到,一个擡手便解了她的定神蛊,贺若雪立时扑入萧逸怀中,哭得像个泪人儿一般不住的唤着:「殿下,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这贺若雪历经沧桑,却终究只觉昔日在二皇子府中的时光到算是真的无忧无虑,此刻见萧逸仍还在世,却是再也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哼,原来你早就与那吴越勾搭在了一起。」萧逸一想到这女子四年前就为他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心头一时火起,忍不住在贺若雪的臀上一拍,直打得贺若雪翘臀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贺若雪却是不敢顶嘴,只得轻声细语道:「若雪知道错了。」
「属下拜见主人!」那身在浴桶中的陆祁玉不知何时已经步出桶来,见萧逸竟是能一举除去夜离恨的心中恨意,心中不禁想道:「莫非此人真是有上天眷顾?」当即不再犹豫,缓缓跪於地上,向着萧逸拜倒。
「好,好!」萧逸见她如此,心中甚是开怀,竟是连呼了两个「好」字。
「属下拜见主人!」那贺若雪见萧逸如此欢喜,竟也是学着陆祁玉的模样跪倒在床上,朝着萧逸一拜。
「哈哈,好好好!」萧逸心中更是欣喜,她二人功力仍在,平日里在摩尼教都是历练多年,刺杀、卧底均是常事,有她二人,他的复仇大计便更有几分把握,更何况,这二女各有风韵,若是…萧逸此刻无拘无束,自然是心念所至便要行动起来,当即笑道:「既是认我为主,还不一起来服侍於我!」
「是,主人!」陆祁玉娇魅的应了一声,款款起身,迈着轻盈优雅的步伐朝着床上行来。贺若雪虽是还有些不适,可她四年前在皇子府中之时就见过了萧逸的荒诞顽劣,此刻哪里还有抗拒之理,当即自己解下了上身衣物,主动的向着萧逸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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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府门前守卫森严,不知从何时起,烟波楼中竟是多出了许多皇家守卫,吴越整了整衣服,朝着门口的守卫走去:「在下吴越,不知陛下可在此处?」今日早朝之後,吴越便想着将萧逸之事告知於萧启,可却未曾想萧启却是刚下早朝便直奔着烟波楼而来,似是有着什麽着急之事。
「陛下有旨,不见任何人!」那侍卫却是不认得吴越,看吴越年纪轻轻也不似什麽老臣,故而冷着脸答道。
吴越虽是心中有气,可却也不便发作,心中却是渐渐有了疑惑,莫非这烟波楼出了什麽事?他虽是受萧逸威胁,将其暂且安置於府中,但终究是心觉不妥,他如今算是南明新贵,有祖父二人为他造势,自是前途无量,加之如今南明风头正盛,在南京一战中大破鬼方,惊雪将军更是亲手擒下鬼方新主完颜铮,如今韩显将军已然挥军北上,重回中原也是指日可待,他既然已然抱紧了南明与烟波楼这棵大树,自然是不愿意就此放过。与当朝这位内相,这位烟波楼奇女子,吴越可算是彻头彻尾的服气,朝中政务、军务令出必行,令出必果,自南明兴起不过月余,南明便已稳固了江南,如今大破鬼方铁骑,自寿春淮南一线渡江而过,也许不出一年,这乾坤便要被她扭转过来。
「诶,这不是吴大人吗?」吴越正自思量着那位天下第一奇女子,却忽然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擡头一望,却见是萧启如今常年傍身的禁军统领庞青,也算是这南明的风头人物,毕竟是与陛下燕京一统逃出的大将,将来想必也是前途无量,故而吴越此前却也有过一番交际,此刻遇见,吴越登时双眼一亮,疾步朝着这庞青走去:「庞将军,陛下可是在此啊!」
「这个,陛下却是在此追随慕竹小姐修习。」庞青微微一顿,吴越却已然分辨出他所言却非事实,要知道萧启以前也是每日必来烟波府修习,可也未见得如此匆忙,竟是连下早朝的空余时间都没有,而一向安静的烟波府骤然间多了如此多的护卫,显然是发生了什麽。
「庞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庞青随着吴越进得吴府,吴越立时以上宾之礼而款待起来,稍稍寒暄几句,吴越便直接问了起来:「庞将军,吴某已然好些时日未曾见到内相上朝了,据说是去了一趟东瀛,却不知她如今回来了没有。」
庞青微微品了一口吴越府中的香茶,朝着门口稍稍张望,确定了没有侍从在附近,便附耳在吴越面前小声道:「不瞒吴老弟,依我推测,烟波楼定是出了什麽变故。」
「哦?变故?此话怎讲?」吴越却是并未料到他竟是如此直白。
「哎,我也就这麽一猜,我见这几日陛下面色不好,以往只是午後前来求学,可这几日,却甚是着急,而且据说素月小姐已然出了南京,惊雪将军又未亲自领兵北上,只派了韩显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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