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咖啡店(1/ 2)
题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一份属於自己的爱情以後,有时候会遇上一个让自己非常心动的人,甚至是彼此仰慕的人。这时候,其实你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千万不要去碰触暧昧,否则,到时候受伤的,可能就不止某一个人。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路的浑浑噩噩的,我无法正常的面对蓁蓁,在她身上展现出的痛苦,挣扎,我感同身受。最让我揪心的是,我知道自己和她的感情是有的,把我们分开的是另外一些无可名状却又强大无匹的东西。心中就好像有个洞,在渐渐的吞噬我。
心中的纠结也赶不上眼前的苟且呀。婉儿中午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吃饭,让我去岳母的店里吃饭,顺便帮帮忙。我浑浑噩噩的去到咖啡店。
岳母的这个咖啡店开并不算繁华的一个街心小公园边上,外观很不起眼,我第一次来都没找到。我推门进去,门前的风铃发出阵阵响动,「欢迎光临……」柔嫩的声音从柜台前发出,我都没想到岳母在店里这麽漂亮,这麽温柔。
乌黑的长发绾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後,面容略施粉黛,根本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一声绿色的连衣裙,衬出迷人的身姿,连衣裙外,白色蕾丝边的围裙更是扎眼。简单的装扮,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凸显出来,蕾丝边的小围裙,让我这个制服控有些迷醉。
「是小秦呀,学校忙完了吗?」岳母笑盈盈的看着我,「恩,忙完了,我过来帮帮忙」我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乐呵呵的回应道。
「哎,帮什麽忙呀……」岳母阳光明媚的小脸一下就布满阴霾。我才发现,这时候店里没有一个客人,冷冷清清。「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客人……」岳母说着把头低下,叹了口气。哎,岳母这边生意也不好做呀。「那,我打扫一下厨房吧……」我没话找话,径直去了厨房。
「小秦,你怎麽了……」岳母看到我脸上的淤青,还能怎麽样,还不是被楚蓁蓁那个疯女人搞的。
「没事,在学校撞了一下……」我支吾着随便应付了一下。
「来,我看看,怎麽不小心。」岳母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不只是着急,还是关心,岳母双眼水汪汪的,婉儿精致的眼眉继承自母亲,岳母的眼睛也是相当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细长的眼帘包裹着纯黑的眼仁,随着曲线起伏一直勾勒到眼角处,尽显狐媚之气,想必岳母年轻的时候也是十分漂亮的,要不怎麽能找个外国老公呢。
「这怎麽是装的呢,跟我说实话。」岳母拿药箱,我们坐在一张咖啡桌前,岳母帮我擦拭着碘酒。我本来就心中愤懑,就把今天的经过简单和岳母说了一下。
「哎,女人都不容易,难得你对我们婉儿专情,也别再怪那个姑娘了……」岳母愁容一紧,两条秀美簇在一起,更显得那种成熟的魅力。
因为没什麽生意,我就和岳母坐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岳母问起了我的家人,我就说起了家里面的情况。
我母亲剩下我就走了,我父亲独自把我养大,小时候同村的小夥伴都笑话我,说我妈年轻的时候是荡妇什麽的,跟别人跑了,留下我和我爸。小孩子如此,大人们也一天到晚拿我开玩笑,我记得我爸在我小时候是很疼我的,渐渐长大後,性子就变了,经常喝酒,喝完酒就回来打我。那时候我拼命学习,为的不是什麽出人头地,理由很简单,离开这里,再不挨打,再不受欺负和嘲笑。
人一下子回忆这些往事,伤痛就会像一种错觉,你以为已经癒合的,会再次迸发,你以为已经遗忘的,会再次出现。每个人都背负着不易生活着,它就像把枷锁,把你和这个世界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听完我的故事,岳母也有些感伤。我随口玩到了婉儿父亲的事情,岳母低着头好一会没说话。抬起头後,让我把酒柜後面的那瓶反贪局拿出来,「这是他留下的酒……」岳母抚摸着瓶身,淡淡的说道。
岳母年轻的时候是个十分美艳的女子,是当时舞蹈院校的台柱子,主修芭蕾舞的,再一次和俄罗斯舞蹈团交流的时候认识了婉儿的父亲。婉儿的父亲是俄罗斯那边有名的大家族,在芭蕾舞团是编舞和导演,才华横溢。经过几次演出接触,双方很快产生了感情,两人的结合首先遭到了男方家庭的反对。
婉儿的父亲在几次斗争无果後,易燃决定和婉儿的母亲私奔,借着一次演出的机会,婉儿的父亲留在了中国。婉儿的母亲在20岁那怀上了婉儿,不能留在芭蕾舞团了,夫妻两人开了之间咖啡馆维持生计。一开始生意不怎麽好,但夫妻两人齐心协力,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婉儿3岁那年,岳母怀上了婉儿的妹妹,在怀孕8个月的时候,丈夫却不辞而别,突然离开了她,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在疑惑痛苦中,她生下了第二个女儿。自己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艰难可想而知,她一直坚信丈夫会回来,不会抛下自己。
日子过得再怎麽艰难,她也没有低头,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人走进她的生活。几十年过去了,从一开始的坚信,变成了一种习惯,当等待成为了一种习惯,它就成为了一个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只有这间旧咖啡馆,还保留着关於那段时光的记忆,还保留着关於一个人的故事。
说到这,岳母眼角留下了清泪,我伸手向擦去岳母脸上的泪滴,却不小心碰撒了酒瓶,酒液泼洒到了岳母的胸部上,岳母最後这点记忆就毁在我手里了。我尴尬的不知道该做什麽。
「算了,不就是个男人吗……」岳母呢喃着,任由泼洒在身上的酒水向下流动,我慌乱的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帮岳母擦拭身上的酒液。
冰凉的伏特加顺着岳母的豪乳开始往下流淌,我拿起纸巾慌乱的擦拭着,我擦掉了在岳母腰间的酒迹,正在往下擦着,岳母突然惊呼一声。我抬头与岳母四目相对,岳母两眼含春,嘴唇噙着手指,突然我感觉到手上一热,我复生看去,发现我测试酒迹的手已经擦到了岳母的腿心上,而那股热流,就是从岳母两腿之间传来的。
「别……」岳母低吟了一声,我赶快把手抽了出来。岳母这是却抓住我的双手,放回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别让婉儿知道……」我脑子当时就炸了,身体僵硬在那里,岳母看我没有动,双手伏在我的手上,慢慢的前後推动着,借用这种力量,给自己带来摩擦的快感。
一个已经寂寞了二十几年的女人,一个辛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的母亲,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老婆的妈妈,就是自己的岳母,你他妈这个禽兽能这麽做吗?答案是,能!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岳母的小嘴含住自己的手指,手指来回在嘴唇中抽插,还发出呜呜的声响。另一只手还按在我的手掌上,更加用力的来回摩擦着。岳母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外的外在表现在我眼中简直是勾人犯罪的诱惑画面,答案就要眼前了,理智还需要辩解什麽吗?
我接管了自己的左後,慢慢深入到岳母的腿心上,岳母两腿微张,我的左手完全包裹住了岳母的腿心。我右手摸向岳母的脸,左手开始懂了起来,岳母双肩一耸,我知道快感已经传递上去了。岳母双手捉住我摸着她脸颊的手,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弄我的手指,细化的舌尖慢慢略过我的指尖,从指尖传来的快感,把我的迷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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