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的欲望 上卷(1/ 2)
岁末,清晨,何家老镇还沉浸在梦乡里,镇口两棵大槐树上,鸟儿啾啾。有起早行道的,赶着牲口驮着货物奔县城而去,随着牲口项下铃儿响动,都想头午进城不误了正事。
如此安静的早晨,何府上下女眷大都未起,只有两个早起的丫鬟蹑手悄脚的打水,热茶,作些清洁事物,生怕弄出大的响动。
西风阁里,栾云桥栾大管家却早已短挂长襟,周身一丝不乱的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品茶,一手拿着一封何金虎老爷的家书,上下不停的看着。
对面坐着刚刚星夜赶回的一直跟随何老爷左右的陶二管家,栾云桥一边读着信,一边听着管家叙述着何金虎得行止进程,不住的点着头。何金虎一行已经到了六朝金粉的金陵,约见当地权贵,联络诸项事宜。
半晌,栾二看完了信,抬起头来直视风尘仆仆的陶管家,两道清亮敏锐的眼光让这位陶二管家多少有些不自然。
「辛苦你了。你先去用饭,老爷信上提到得几件物件儿我知会人去库房取来。还要辛苦你急着赶回去,因为这几件东西价值连城,就叫总护院寻两个身手好的陪你赶回去,路上也有个照应。」栾云桥把信轻轻往茶盅下面一压,面色平静的吩咐着。
这时孙家的从楼上转下来,一手轻掩着衣襟,一手飞快的系着扣子。见屋里二人看她,脸上有几分羞涩,低下了头。从炉上取了铜壶热水,给二人续了茶水。
栾二只是扫了她一眼,继续叮嘱道:
「你为人作事稳当,所以此次老爷出门我才安排你跟随。常劝解着老爷一些别随着性子来。出门作这么大的事,多少要警醒着些。金陵虽然秦淮烟粉之地,要劝老爷少尽女色。有模样人品周正的买两个在身边伺候也就行了。你实话说与我,老爷在外是不是经常支开你们宿花眠柳啊??」
「这……不敢瞒大管家,老爷此次有些反常。好象今朝有酒今朝醉似的,正事虽不耽误,但也经常出入流连那些销金窟,声色犬马不断……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我们哪敢劝阻啊。」
栾云桥听了眉头一皱,叹了口气:「也难为了老爷,人生苦短,事到临头方知难那~!不过这样不行,你回去给老爷带话,就说我说的,老爷所托之事以有了征兆,让老爷以家业老小为重。原话传递一字不许露,更不许走样。你可听清楚了。」
「是,小的一定原话转达。」陶二管家听栾云桥语气沉重,连忙起身躬身答道。
「你用了饭就起程,不必再来辞我。府里这边让老爷尽管放心,一切安好。陶老弟,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栾云桥起身把陶二管家送出西风阁,临行时在其背上轻拍两下。这已是这位大管家少有得人情举动,让这位陶二管家感恩不已。
看着陶管家远去的身影,栾云桥沉思了片刻,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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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用罢,栾二遣散了回事的众家人,独自踱步向何府北边走来。
进得一进跨院,两旁的青松翠柏旁立着一座半人高的石碑,上面血红的大字,「家法无情」。栾云桥看了看,冷笑了下,又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匾额,上面油光黑匾拓着三个金字「落红堂」。
门上的两名家丁见栾大管家来了,连忙跑过来见礼。栾云桥示意他们不要声张,轻问道:「柳红在里面么?」
「回大管家话,今儿一早就有几个犯了家法的让刘管家拿了,专送到落红堂来。柳二管家想是正在发落。」
栾二点了下头,径直绕过影壁,向内进去了。
刚进了院内,就见远远的廊下一排跪了十几个露着雪白大腿半裸的女孩子。三个同样只穿了一件半透绸袍的女孩子头顶着茶碗,正扭着窈窕的身子练习迈步。身后一个管事打扮的妇人手拿着篾条训斥着:「手,手,放什么位置又忘了?刚教过你的。还有你的腰,乱扭什么……又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这管事妇人脸色粉白,到不难看,却凶得象只老虎一样,见练步的女孩子哪有错处,狠狠一篾条就抽在女孩子的翘臀上。打得练步的三个女孩子眼泪直流,又不敢躲闪,生怕头上茶碗掉落遭到更严厉惩罚,按着规矩艰难的走着步子。只是篾条打在肉上,啪啪作响。每一下抽打,都吓得旁边跪着的其它女孩子身上一哆嗦,就仿佛是打在她们身上似得。
栾云桥也不惊动,竟自挑帘子向厅内走去。
进得厅来,因为窗子外都阴了竹帘,一股阴森凉气由脚底而起。
栾云桥到是没觉得什么,只是因何府上下事物繁多,有日子没见柳红这丫头了。不知道这丫头出息成个什么样子。于是也不作声,悄声绕到屏架后偷偷向厅内看去。
厅内除了正常的茶案桌椅,还布置着木架,条蹬,钢索铁链,旁边架上皮鞭板子,钢锉铁钳,厅内一角还放着一架木驴。俨然是一副刑堂模样,按何府的家规,家里众人犯了家法,触怒了主人,分男女由柳红和刘四两位管家处置。此外,柳红的落红堂还分管家里丫鬟佣人的买卖调教,各个房里的分派使唤。
厅正中屏风前一张长条春凳,柳红裹着柳绿色的锦荣披风,浓妆淡抹,懒洋洋的半躺着靠在锦团上。身后使唤的丫头仆妇,堂下还站着几位家丁却是笔直站立,厅内美人不少,却连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两个小丫头跪在柳红脚前,轻轻给她捏揉着。
厅前理石地上,整齐的跪着五个女人,为首的只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却指头粗的麻绳上着绑。
最后面跪着的一名美貌妇人,周身绫罗珠翠,身份不低。
栾二不觉心下诧异,是她,她怎么也被发落到落红堂来了?
「你,上前来回话。」柳红抬手指了下那个被捆着的女孩子。那女子头发有几分蓬乱,脸孔圆润,只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显出几分青春之色。听得柳红唤她,便跪爬了几步,抬头小心的看了柳红一眼,又把头低下。
「内院管衣料裁制的画梅?」
「回柳二管家的话,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谁给你的胆子,何府是什么地方?敢姘好后院的小厮,裹带细软潜逃?不要命了吗?」
画梅听了柳红责问反倒心安下来,平静的回答道:
「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时,跟我也算熟络。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会不知么,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开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爷不再,前儿李二管家又看上我,召我去陪寝。没法子,才想让他带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拿了回来,只求柳姑娘看在过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栾二爷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
柳红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脚下的画梅,想起自己刚进何府此女对自己也曾有些照应,心下不免几分同情。
「好可怜的一对鸳鸯,逃就逃到天边,远远的躲了,自没人来为难你。何苦又被拿了回来。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会不知道何府是只有进没得出的地方,进的何府来,你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连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了。你那情郎那边柳红我管不着,至于你……家规森严……你就认命吧。」
说完挥了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人早过来,掐小鸡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画梅认命的看了眼柳红,紧闭了一对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缚在一条长凳上,不由分说三两把褪下画梅的裤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双腿间一缕淡淡的毛发掩着下阴处两片诱人的花唇,让旁边站立的家丁不由双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抬过一个火热的炭盆,从里面抽出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抬眼看向柳红。只等着一声吩咐。
柳红身边几个丫鬟早吓得目不敢视,低着头,仿佛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红抬起头看了看厅前的花蔟,淡淡说了声:「行家法吧。」
家人再二话不说,只轻轻一按。
「啊……!」随着女人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里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
一瓢冷水将女人激醒。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
「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奸处置。送她上木驴半日,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呢,降为最低等贱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乱弄就是了。」
「是。」几名家丁心下暗喜。本来这画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内府管裁缝的女眷,无论如何是论不道他们染指的。如今降为最低等性奴,此女虽打了烙印,上了木驴,但一身细皮嫩肉点滴未损,慢慢将养过来,正是难得的泄欲玩物。听到柳红吩咐,一名家丁暗地里不知在何处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两名家丁架着画梅,拖到厅角木驴上,分开女人双腿,把个秘处下阴对着木驴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阴下体,只痛得画梅双腿乱踢,又被旁边男人用木驴两侧铁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开机括,那木驴背上仿似阳物的木橛开始在女人秘处上下捅动。
画梅痛苦的扭动身子,妄图躲避下身阴处不断肆虐的捅弄,却又如何躲得。哭叫间喊道:
「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杀了我便是,何苦又这般折磨糟蹋我?」
柳红摇摇头,轻叹一声的说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与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若你不肯服从家法处置,寻死觅活,莫说你那情郎,就是你家人恐怕何府爷不会轻易饶过。我虽可怜你,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想清楚了。」
说罢,再不看被捅弄得微微起伏的画梅,转身怒气横眉的冲着另外三名跪在面前的小丫鬟冷然问道:「你们三个又填什么乱,我听说,王二管事安排你们去陪侍新来的三位护院,这三位都是名门的江湖豪客,怎么你们还不愿意?画梅你们都瞧见了,我这落红堂里哪一套挨下来,就是男人也受不得,说吧,你们想试试哪种家法?」
三个女孩早在画梅被处置时吓得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筛糠似的趴跪着磕头回道:「柳……柳姑娘,不是我姐妹三人不肯陪护院的爷侍寝,只是那三位大爷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哪位爷的胳臂都几乎有奴婢的腰粗。奴婢如此柔弱,如此去侍寝哪还有命回来。求柳姑娘发发慈悲,饶我们一命吧。」
「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前落红堂管家是怎么调教你们的。」柳红冷着脸道:「既然你们说私处柔弱,露出来给我瞧瞧。」
「这……」
三个丫鬟虽早非处子,但是当着如此多人袒露下体,却是犹豫不绝。
「嗯??到了这里还敢不听我的话?」柳红立眉喝道。
「奴婢不敢。」
三个女孩子战抖着手撩起长裙,褪下裤子小衣。三个稚嫩的阴户在六条白嫩的大腿淡淡的毛发间裸露了出来。旁边的女子也就罢了,两边的家丁不由得一个个暗暗咽口水。
柳红踢开脚旁按摩的丫头,起身来到三个女孩子面前,看着三个忍辱露阴的丫鬟。随手伸到其中一个女孩双腿间掐了一把,命令道:
「把屄掰开。」
此女不敢违抗,伸出小手把两片花唇微微分开,露出秘道里粉嫩的肉。柳红立起二指不容分说得插弄了进去,好在她二指本就细嫩,只是长长的抹了水仙油的指甲刮得女孩阴内的嫩肉生疼,女孩撇着嘴想哭,又怕惹恼了柳红,只忍着不敢作声。
「缩阴。」
柳红在女孩秘道阴内抠弄了两把,继续命令道。女孩听命顺从的收腹提肛,收缩阴处。
片刻,柳红拔出手指把女孩阴内流出的淫水随手擦在旁边女孩粉白的脸上,口中骂道:
「就凭你们这点子本事,难怪不敢去伺候男人。就算去了,又怎么能让男人满意。哼~!不过你们违抗管家命令,犯了家法,不能放过。」
转身命身边一仆妇取来三支儿臂粗的檀木阳具扔给三个女孩。
「念你们是初犯,给你们半柱香时间,自己去那边条椅上插弄得泄了身子,再在这厅内随你们挑三个男人,吹出精来,含在口里来找我。我就饶了你们这次,自然还会有人教导些房中术给你们。护院武功好,不代表床笫间就如何了得,我调教出来的,哪一个都敢说让他们第二天起不了床。」
三名女孩进得落红堂,早吓掉了半条命。听柳红如此从轻发落,长长松了口气。再顾不得羞臊,连忙在厅内一边椅上坐了,六条玉腿叉开了高举过顶,袒露着下阴,把那木阳具粗大的龟头润湿了,缓缓纳入屄内,用力插弄,生怕误了工夫再受额外惩罚。不多时,三名女孩子便莺莺燕燕,娇呼轻喊,淫态初现,就惹得厅内男丁脸红脖粗,难以自制。
柳红轻蔑的看了眼三个女孩子,骂了声:「三个骚货。」
转回头看了看最后众人面前跪着的貌美少妇,此妇人狭长脸颊,细眉云鬓,星眸红唇,只是嘴唇有些微薄,琼鼻又过于直挺,面相显得几分尖刻。头上红宝石配饰,长长的雪白脖颈上也挂着一条红宝玉坠,趁上白嫩皮肤,活脱脱一个美人胎子。
「这不是方夫人吗?为何也来到我这里,莫不是冲撞了大管家?」柳红确不知道以这位少妇的身份得罪了谁,也会来这里受罚。
「贱妾如何敢称夫人二字,不过是我家小姐的贴身陪嫁丫鬟罢了。昨日里触怒了小姐,命贱妾到这落红堂受罚,并责令贱妾所受责罚如不能让小姐满意,就再不收留贱妾了。」美妇人说到这里,目中含泪,显得有几分神伤。
「哦?这么说,您是自己来这落红堂,甘愿受罚的?」
柳红惊异的盯着眼前的美妇,她可清楚她口中的这位方夫人方蓉是何府里比较特殊的存在。方蓉口中的「小姐」却是如今何府里的大太太萧玉娘,而方蓉就是从小和萧夫人一起长大的名分上的贴身丫鬟,其实二女以闺蜜相处,据说这位方夫人家里身份地位也不低,只是因为感念萧玉娘娘家恩情才认了主奴,并不当下人使唤。
这方蓉与萧玉娘年龄相仿,关系亲密,当萧玉娘年嫁入何府,方蓉因为舍不得姐妹感情,便陪着玉娘一起嫁入何府。就连何金虎见了都尊称一声「方夫人」,至于何老爷和这位「方夫人」是什么关系,是否被老爷兼收并蓄,大娘萧玉娘都不作声,自然无人敢问。家里人都知道这位「方夫人」是地位仅次于大娘的存在,也就更无人敢将方蓉当做下人看待。
「方夫人可知道,这落红堂是行家法的所在,即便是方夫人地位尊贵,到了这里说不得柳红也只能按何府的规矩办,多有得罪处,柳红先告罪了。」
「方蓉知道了,是小姐要罚我,与柳姑娘无干。」
「按家法,顶撞主子,先要掌嘴十记,再来回话。方夫人,得罪了。」
柳红用目示意,旁边早有一名婆娘走过去,抬手扶起方夫人端正的小脸,也不多言,左右开弓,啪啪两记清脆耳光早就打在妇人脸上。
方蓉自幼也是小生惯养,从未挨过打。有几分惊讶的着了两巴掌,又倔强的仰了仰脸,双手背在身后,只是头上耳边珠翠随着主人的晃动撞得乱响个不停。
掌嘴的婆娘却不管那么许多,见方夫人不敢反抗,手下更不客气,熟络的手臂高扬。
「啪!!啪!!啪!!啪!!……」
一连几记耳光,抽在方夫人俏丽的脸上。直打得美人发髻散乱,泪水横飞,本是白致俏丽的脸上泛起几分胭脂红色。因为她身份不同,穿着高贵,此刻却乖乖跪在地上任下人责打,就连柳红都感到血往上涌,心中觉得分外刺激。正想着一会该怎么淫虐这本来该是她半个主子的女人,冷丁耳中却听有人冷冷的说道:
「好啦~!先住手吧!家法虽然严苛,但方夫人毕竟不是下人奴仆,柳红你怎么也该问明了情由,回明了大夫人,再动刑罚吧。」
柳红心中一惊,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急忙扭头看去,自己本家主子栾云桥栾二爷不知什么时候,鬼无声息的从屏架后转出来,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柳红不敢怠慢,忙起身细步跑到栾云桥身前,不知怎地腿一软,双膝跪倒,低头回道:
「不知道栾二爷什么时候到得,柳红未去迎接,望主子原谅一二。这方夫人是自愿来落红堂领受家法的,奴婢也是按旧例规矩办,不敢擅自动刑的。」
按说,依柳红如今二管家身份,按规矩并不用给栾云桥下跪回话。但一来柳红是栾云桥一手调教出来的侍妾;二来在柳红心中早把栾二看作天一般的存在,尽管她在何府已经是权柄不小,阶上一呼百应的主儿,但在栾大管家面前,总是感觉还是那个在西风阁里卑微的性奴身份。不论何时,只要栾云桥眼光望过来,就象能透过自己衣裳,一丝不挂般的浑身发凉。不消主子发话,就该立即俯身爬过去,用身子小心伺候。
「哼~!即便如此,你也该先命人去回明太太示下,或者去回我。方夫人也是你随便处置的?都身为府里的二管家了,还这么不晓事理。」
柳红听栾云桥话锋不善,心下害怕,连忙叩首回道:「柳红知错了,请主子狠狠责罚。」不知为什么,柳红心中还带着几分期盼似的,仿佛又回到了在栾二身边伺候的样子。
栾云桥再不理柳红,抬头看了眼厅内早就跪俯在地的一众家人,唯有那方蓉用手抚着挨打的脸庞,跪在那里却没在看他,只直勾勾的盯着地板。
栾二也不多说,扫了眼厅角木驴上的哀哼不断的女人和一边条凳上的三个赤裸着下身的女孩子,视若不见的走到旁边椅上坐了,淡淡的道:
「都起来吧,我也不过是随便过来看看,不用这么拘礼。」听得大管家吩咐,众人才敢诺诺的起身,柳红忙接了旁边丫头递过来的茶,小心的献在栾二手里,便恭身站在栾二身旁听候吩咐。栾二并不看她,只把眼盯着跪在面前的方蓉,问道:
「方夫人,你和夫人关系向来密切,因为何事冲撞了夫人。即便是夫人有心罚你,房中处置也就是了,这里可是你来的去处?」
厅中诸人都听出栾大管家话中是有意回护方夫人,所谓「房中处置」即便在严厉,不当着下人的面,自是给她留了体面。
方蓉抬眼狠狠扫了一眼眼前的大管家,冷然道:「多谢栾二爷有心了,方蓉冲撞了小姐,自有应得的惩罚,用不着栾二爷关心。」
说完又狠狠瞪了栾云桥一眼,扭过脸再不看他。众人吓得个个面无人色,这府里上下包括老爷夫人还没一个敢如此跟栾大管家讲话。何况栾二爷方才话中分明有维护之意,这方夫人莫不是失心疯了。
栾云桥到是没生气,他原本以为不过是萧玉娘故意发作她,让方蓉来这落红堂吃吃惊吓也就是了。才喝退了柳红,想在众人面前,给她留个情面。没想到这事仿似还和自己有关,莫不是方蓉与夫人争执是和自己有关。栾二心思细密当下就猜了个八九,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众人,吩咐道:「你们都忙各自的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众人皆诧异,忙各自的?这些人都是落红堂的差使,如今让他们去哪里忙?旁边尚有个画梅和三个丫鬟在受刑,这落红堂也不能无人照管。但是谁又敢顶撞这位栾大管家,包括柳红只得依言,纷纷向两旁散去。
栾云桥也不为难众人,走到方蓉面前,低声道:「方夫人,跟我来吧。」也不等妇人说话,便转身向厅旁侧堂走去。方蓉犹豫片刻,才慢慢起身,跟着栾二背影进得侧堂,闭了房门。
众人才有些恍然的懂了,不在正厅里讯问,去无人的侧堂。想是栾大管家看上了方夫人姿色,难怪方才回护了,不让家人动刑。如今何府栾大管家就是天,他要玩弄谁,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过问的。众人也装作不知,各行其位,只是小心着伺候。
侧堂,本是供堂中管事人记录,商谈,小憩的所在,桌椅案卷理的一丝不乱。
栾云桥进了堂内,安然的寻了主位坐了,微笑着看着随他进来的方蓉。女人理了理有几分蓬乱的头发,显得有几分恐惧和不安。
「方夫人,这里再无旁人,你与玉娘到底为何事口角?以你和夫人的情谊,何苦翻脸到要把你交由落红堂发落?莫不是这其中还与我栾某人有关?」
方蓉听罢冷笑道:「所为何事?栾二爷又何必多问,自家作下的事,自己心里分明。方才回护妾身,如今又把我带到这无人所在,莫非是想让妾身象我家小姐那样伺候大管家不成?」
「哦?」栾二听了妇人讥讽,确定了他心中揣测,反而笑了,问道:
「即便是栾某如方夫人所说,准备在此间玩弄夫人一番,你又待如何?」
「方蓉不过是小姐陪嫁过来的下人罢了,身份卑微。大管家要如何凌辱作践,也自由得栾二爷喜欢。」说着方蓉就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襟,却冷然接着道:「但是,栾二爷如果再敢去染指我家小姐,虐待欺凌与她,就算老爷维护管家,妾身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要知道,即便是何老爷在那房中也对小姐彬彬有礼,相敬有加,你虽为何府大管家,难道还大过老爷不成??!!」
栾云桥也不说话,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的美妇宽衣解带。直到妇人褪去了身上最后的亵裤,露出娇嫩嫩白花花的身子,才用嘲笑的目光在方蓉身上重点的部位来回的扫视欣赏着。直看得方蓉羞不可当,用手掩着胸口硕大的乳房和身下的秘处,瞪着妙目怒视着眼前好色的男人,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如何耍弄处置。
「你是看到我那日在房中和玉娘亲热,才和她反口争执的是么?」栾云桥收回目光,品了口手中的热茶,又把茶盅放下,淡淡的问道。
「亲热?把小姐捆绑起来象狗一样的鞭打,凌辱,奸污……这就是栾二爷口中的亲热吗?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呵呵,方夫人切莫动气。不错,玉娘和栾某是经常那般戏耍。但是方夫人觉得连老爷也不能那样对待的何府大夫人,为何会在我栾二面前如此忍辱偷生而毫不作反抗呢?何人又能勉强夫人去如此伺候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惜同自己娘家的闺蜜反目?即便方夫人去逼问玉娘,她也不肯对你实言相告,栾某没有说错吧。」
「这……想来是你抓住了我家小姐的什么错处,欺她善良软弱,才逼她就范的。可恨小姐还多方维护你这个人渣。」
方蓉到现在还不明白,萧玉娘为何不肯对自己吐露实情,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出卖玉娘,这一点难道玉娘会不知道么?
「这么说,方夫人一定要给栾某扣一个逼奸主母的罪名了。」
栾云桥笑着看着眼前怒目横眉的露体美人,他也明白了萧玉娘在被方蓉窥探到他和玉娘的隐私后为何要把方蓉发落到落红堂来。一是因为萧玉娘受虐的本性羞于对自己娘家的闺蜜启齿,二是因为柳红这里是栾云桥的地方,把方蓉发落到这里是想让自己收服了她这个密友,以免泄露出去,惹来麻烦。
「难道你不是吗?」
「你看到栾某捆绑了玉娘,玩弄虐打她。你却不想,除了老爷谁有权力如此对待堂堂何府的正夫人。」
「除了你,还有谁如此大胆。」
「错了,栾某虽然在何府说一不二,但就象方夫人方才所言,难道栾某还大过了老爷不成?天下间只有一个人能如此对待玉娘——就是她自己。」
「什么?你说是玉娘自己要求你那样对待她的?」
「不错,否则以玉娘的温婉可人,娴淑正派,谁人敢如此对她。你以为柔情蜜意,软玉温存就是每一个妇人都会喜爱的么?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女子的淫贱。柳红!!……哦?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突然栾云桥对着旁边放置案卷的山墙大吼道,也吓了方蓉一跳。目光看去,只见从书架后转出一名姿色俏丽的丫鬟,只是早吓得面无人色,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连忙跪倒,吓得连话也不敢回,只是不住磕头。
这时,听到栾二召唤的柳红早推门进来。见个丫头跪在远处,正在给栾云桥磕头。又见方夫人裸着身子,想是被这丫头撞了好事。忙上前责问道:「竹香,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敢问她??」栾云桥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柳红一记响亮的耳光。柳红在栾二盛怒之下并不敢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也不敢伸手抚摸,乖乖双手下垂着听主子发落。
「我在这里和方夫人说话,你的丫头敢在暗处偷听。这就是你落红堂的规矩??你就是把人给我如此调教的?好吧,我看你把这贱婢如何发落。」
栾云桥极少生气,讲究的是喜怒不形于色,柳红自从伺候这位大管家,还没见过他如此发作过。便知道栾二和方夫人并不是交媾被人撞见如此简单。
柳红早过去一把抓住竹香头发,拎到栾方二人面前,不容分说劈手就是几记耳光打在丫鬟脸上,边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到哪犯贱不好,非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喜欢看是吧?今儿让你看个够,给我脱……!全脱光!~!」
说着连掐带抓,拳打脚踢,耳光嘴巴齐飞,拳脚巴掌乱舞。直打得叫竹香的丫鬟死去活来,却躲不敢躲,避不敢避,哭叫着脱着身上的衣裙。
只片刻,竹香就脱得一丝不挂,和方蓉一样露出一身娇嫩的白肉。被柳红蛮横的揪扯着秀发,身上的羞处也不敢遮掩,只露出浑圆的一对大奶子和身下一小丛黑黑的阴毛。
柳红怒骂道:贱货!说~!你是从何时开始偷听的。」
「奴婢原本就在屋里,因今天打扫迟了,怕大管家责罚,才躲起来的。奴婢不敢偷听,也什么也没听到,求柳姑娘饶了奴婢这遭吧。」
竹香见连在落红堂说一不二,趾高气扬的柳二管家都挨了耳光,知道这趟祸闯得不小。希望听凭主子打几下,消了气,好留自己一条小命。
可柳红如何肯信,命竹香分开双腿,抬起脚就往女人下阴秘处狠狠踢去,嘴里喝骂道:
「你个没脸的贱货,我让你偷听……让你听墙角……给我丢人……」
一连十几脚,每一脚都用尽全力踢在女人阴处。竹香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女子,那羞处尚在娇嫩,如何挨得这狠毒的踢打,只挨了两下,两瓣粉嫩的花唇就肿胀充血,上面的褶皱都肿得消失不见。两条洁白滑润的大腿间突起的阴部更是象馒头一样高高肿起。
竹香疼得浑身香汗,泪如泉涌,嘴中哭喊悲啼。却一不敢求饶,二不敢躲闪。几次被踢倒在地,手捂下身,浑身抽搐。却被柳红蛮横的揪着乳头拉将起来,命其分开双腿原样站好,露出下体阴穴,继续不断挨踢。
直到柳红踢打得累了,竹香的双腿也再承受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战抖着抽搐不已。而女人红肿的下身已是隐隐泛出血迹。
柳红娇喘着,看了眼脚上的绣鞋,已是被竹香阴处流出失禁的尿水弄得一塌糊涂。心中更是愤恨难消,指着竹香骂道:
「贱货,这几下就受不得了,把姑奶奶的脚都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竹香忍着下身一阵阵的疼痛,跪缩在柳红面前,也不敢抬头,听得柳红吩咐,只得俯下身子,捧起柳红的绣鞋,伸出香舌,一下一下舔舐着鞋面上的污迹。
柳红又一把抓起竹香的长发,露出了女人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俏脸,骂道:「少在这里给姑奶奶装出这份可怜相,给我滚起来。去把我平常教训你们的皮鞭拿来!」
竹香不敢违拗,慢慢爬起身子,艰难的挪着身子,就那么赤裸着到外面取鞭子去了。
柳红忙回身走到一旁冷笑观看的栾云桥和惊得呆住了的方蓉身旁,噗通跪倒,回话道:
「爷,奴管教无方。不过竹香这丫头是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即便是听到了什么,断不敢乱嚼舌头。一会儿看奴再狠狠教训她一顿,就留她一条命吧。」
栾云桥一直面带冷笑的看着柳红责打丫鬟,听柳红回罢,便知道这丫鬟竹香也是柳红的人,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便道:
「你还给她求活命,我看爷几日没收拾你,你浑身浪肉都发贱了。等一会儿你处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爷的规矩。也让方夫人见识,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柳红听得浑身一抖,连忙叩了个头,媚笑着回道:「是。」
正说话间,竹香蹒跚着回来,手里恭恭敬敬拿着一条九尾皮鞭,这支鞭,每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铰接而成,又韧又硬,在桐油里润过几遍,油光锃亮,让人看着发寒。
柳红站起身子,瞬间仿佛就象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得目光瞪着回来的竹香。直瞪得她打了个冷战。
竹香连忙在柳红身前跪了,双手把鞭子高高举过头顶,等柳红接了,又象小猫似的乖顺的蜷缩在柳红脚下,继续张嘴去舔柳红的绣鞋,却高高举起白嫩的臀部,等候主子责打。
「你这贱货,害得你们主子,我一会儿也要受罚。自己说吧,我该打你多少?」
「是奴婢不懂事,连累了主子。打多少都是应该的,听凭柳姑娘高兴。」
柳红再不多说,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来。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边方蓉看得心中一触,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栾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只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正哼到一半,听柳红喝骂道:「还敢出声!」
竹香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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