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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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戒色失败的我又回来了,还记得之前我说我发际线后移的脱发情况吗?现在已经演变成鬼剃头了……
言归正传,最近打算打发时间,找了几篇经典老文改编,中短篇的都是,发上来给各位欣赏。而且因为篇幅都不长,不用担心TJ,顶多就烂尾,放心食用。
改编方向:肉戏增强细节以增加代入感,剧情设定全面大修,方向是纯爱向。所以原著大姐被肥猪男黑又硬爆奸的桥段做了大幅度修改,但仍旧有郁闷情节。
不过我之所以保留郁闷情节,是为了主角爆种「宰杀」肥猪男做准备,而且大姐身心都不会背叛主角,详细见正文。布甲以上可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致敬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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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
早年间,男女婚嫁早,特别是穷乡僻壤的东北山沟里。娘在16岁的时候便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19岁的时候又生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
不过农村非常封建,女娃不算传宗接代是常识,这个观念在这个年代牢牢盘踞在所有人脑海里。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姥娘姥爷耳中时,四老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姥爷姥娘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么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但是当为我的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杆挺直,满脸红光,喜气洋洋的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那段时间爹娘也算扬眉吐气,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
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外出务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幼童。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来。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威望,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台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
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而我母亲精明能干,为人处世又面面俱到,与乡亲们相处的非常好,大家都很佩服她,所以连带的,我娘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
甚至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儿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城里的人去做,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封闭乡村却依然保持着。
这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时也舒服多了。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娘的被子是家里最大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么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睡一张被子。每当爹在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因为娘总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爹娘吧。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说还蛮宽敞的。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又爱踢被,怕我着凉,就不同意我自己睡。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跟娘亲睡,因为她总不让我乱动,还总是喜欢摸着我小鸡鸡睡。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被子的事。
这要细讲。
当时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或者干脆不读。
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们姐弟三人都早早就上学了,我十岁就读小学四年级了。而大我三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三。在这年,娘才32岁。
说起我娘,我打小就特别粘她,因为娘亲不光温柔贤惠,还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而男性不分年龄……不,应该说不管男女,不论年龄,所有人都必不可免的以貌取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我那么黏娘也可能是因为娘太美了。
娘具体美到什么程度呢?
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段,乌瀑般的秀发搭配标准的瓜子脸盘,一双远山般的柳叶弯眉下是善睬明眸,不点而赤的绛唇温润如玉,而生育过三个儿女的身材却因为常年劳作不显丝毫走形,反而是火辣曼妙。
而且托三次生育的福,妈妈的乳量也跟着三次哺乳期水涨船高,盆骨也愈发扩张,再加上本就不是骨感型的女人,屁股肉很多,导致臀部丰腴到夸张的地步。
我总觉得娘的屁股就像父亲过年时带回来的大寿桃,又圆又大。
当然,也不像普通短腿农妇那样臃肿,因为妈妈身条高,一双腿还特别长,所以相同的大屁股放到妈妈身上自然看起来要协调的多,不让人感觉如普通中年村妇那样倒胃口,反而给人极致火辣的视觉冲击,引人欲火膨胀。
如此完美的娘亲,在农村长期风吹日晒的环境中,更是逆天到连肤色都是雪白雪白的,仿若凝脂。不过这种在日光下晃眼的肤色虽然稀少,但也属于常见,特别是东北。相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见过,眼馋过这种白雪肌肤的美人。
相应的,美到冒泡的娘亲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丈夫又长年不在家,肯定是那些男人打歪主意、意淫的首要目标。
但娘亲在当地属于书香门第的闺秀,姥爷起的名都让人感觉很文雅——姚溪。姥爷是个骨子里骄傲的文化人,在那个年代可了不得,娘跟着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也沾染了这种文人的傲骨。
娘面对村里的大老粗,一直有种微不可查的优越感,平时除了必要的事很少跟他们打交道,这就杜绝了娘变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还有个当过兵的爹爹,爹没大本事怎么能娶了娘呢?虽然他个头连娘亲高都没有,但脾气暴躁可是闻名乡里,年轻时候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勇斗狠,早早就拼了一身凶名。
即便现在爹不如从前强势,但余威犹存,所以谁敢打我娘的主意都要好好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现实生活波澜不惊,淡如水。爹外出务工的这么些年也没什么狗血的事情发生,毕竟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什么巨屌的能人存在,我母亲的态度也是密不透风,让人无缝可钻。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痒,再意动,顶多也就是过过嘴瘾,说两句骚话。
往事随风而去,如今村里都是些老头和毛孩子,青壮都走了,剩下三瓜俩枣的老流氓小色鬼之流,也就盯着母亲的背影过过眼瘾,连正视都难。
至于偶有从乡镇慕芳名而来的色中恶鬼,他们也只是过来套套近乎,饱饱眼福,看没什么空子钻也都灰溜溜的走了。也不敢上演什么恶霸强行欺辱的桥段,因为住过农村的都懂,特别是非常落后的山沟沟,村民面对外来的人都是很团结的,特别是我妈跟村里人相处的也好,再有我爹这个能人多年积威在村里留下的号召力,到时候真有不开眼的找茬,收拾起来还不一呼百应?
虽然爹还没娘亲高,但我们三姐弟的身材却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的出色,没办法,我爹模样不差,母亲更是高挑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
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是东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岁就有一米四五了,而十三岁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厉害,比母亲也矮不了多少,那高挑的身姿略显单薄,却更突出纯真清新的少女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虽然单薄,也都有了女性曲线,虽然离成熟尚早,与妈妈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但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也毫不吝啬的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
我更是从来没有跟她俩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我对家人性子柔,心也细,如此就越发讨两个姐姐欢心了。还有因为从小经常裸着睡在一起的原因,似乎没了衣服的阻碍,敞开心扉对我们三姐弟而言更容易,姐姐们特别喜欢跟我说心里话,长此以往感情如胶似漆。
我也很有男人的担当。有一次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灰头土脸。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清汤挂面的素丽脸蛋满是心疼,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静静看着。
姐姐的眼睛很灵动,忽闪忽闪的像会说话,我跟姐姐的亲密程度自然知道她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
没有得到答复,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很美,让我莫名心动,但对两性一无所知的我不知道那是渴望拥有她的悸动。姐笑意盈盈的盯着我瞅了半响,末了带点小埋怨的轻声:「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肏你妈,尻你老母,干你妈臭嗨等等,不过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又经常见到,所以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说什么「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等等。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毕竟大人生气时候都这么骂。
知道不是善意,还涉及家人,我的反应就会很过激,谁敢那么骂我,我便抄起拳头就上去干架,也不管打不打得过。久而久之,我凭着这股狠劲让周遭的人都不敢骂我了。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也不多问,心里却很受用,于是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软乎乎的说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说完,突然又虎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也不舍得用力,转而嗔怪:「不过下次不准再打架了,多疼呀,骂你你可以告诉老师嘛,你这样打来打去伤了谁都不好,是不是?」
也不知道二姐天性如此还是天生早熟的缘故,她不像大姐那般活泼调皮,心智很早熟,又非常懂事,所以平时很能说动我,我很听她的话。
但我在原则问题上却很犟,我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也没想过骗姐姐。
二姐也不多说,只是撅撅嘴,气呼呼的翘着食指指尖在我额头上戳了几下,算是惩罚,「我就不告诉娘了……回头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轻描淡写的,这事就算完了。
我们这地势恶劣,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又很远,所以这里中午都不回家,大家都带了午餐的食盒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严冬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有时候期末考试都会因此取消。
暴风雪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教室里一片唉声叹气。
我兴致也不高,有气无力的被二姐牵着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恐怖,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棉靴,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
我明白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
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无意的绕着鬓角的青丝,看着一本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
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在大姐怀里,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郁闷啊,这对我而言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小孩子都怕黑,我也不例外。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
我连忙向大姐的怀里拱,恐惧的环住姐姐柔若无骨的腰肢,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拧了一下脸颊,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贴在大姐柔软的胸脯上,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鼓鼓的,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我不知道黑暗中大姐脸红了,大姐也没推开我,一边调皮的捏住我鼻翼不让我呼吸,一面问道:「娘,蜡烛在哪?」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你们的作业呢?」说着指间夹住我鼻翼,撸我鼻尖。
「哎呀疼……娘,姐欺负人!」真的疼,火辣辣的,大姐真的特别能作。
「刘宓,别欺负你弟弟。」娘习惯性的全名称呼。可能因为都长大了,娘除了爱喊我乳名,对两个姐姐都是直接喊大名。
大姐撒娇似的哼了一下,放过了我的鼻子,却也没把我推开。
「作业都做了吧?」娘又问。
我和二姐回答,「做完了。」
娘一听便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看我着急就开心,脆生生的笑出声,好像引颈啼鸣的黄鹂,继而又捏住我鼻子的戏谑:「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呀。」
二姐也跟着搭腔:「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说着二姐跟妈妈已经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大姐是闲不住的人,又来呵我痒痒。
家人都习惯,也就任我俩闹作一团。
窸窸窣窣的铺盖声,片刻娘温柔的道:「来睡觉吧。」
我那里乐意,黑暗中瘪瘪嘴,却也不过去,无声的抗议着。
娘可疼我了,十分耐心的哄着:「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不来电,你呀,趁早过来睡吧,要是睡不着的话,娘跟你说说话。」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交通很不便利,还异常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我心情跌落谷底,沉默不语。家里人都很了解我,知道我肯定是在生闷气,于是你一言我一句的哄我,直到二姐答应下完雪出去跟我堆雪人,我才离开大姐,悄悄蹭到墙角脱起了衣服。
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
也许有人问,你一个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你小时候仔细看过你的身体,你还有什么不敢给她们看的?
其实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两倍有余。
还有最近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当时爹怕我随他长不高,硬逼着我喝了。该不会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吧?
当然,让我最烦恼的还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是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但娘特别爱这么喊。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就说喊贱一点,我才会平安无事的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大姐偶尔还会揪我鸡鸡玩,但最近都被我躲开了,这次也不例外。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先滚进了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
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从长毛后一直这样,因为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感觉丢人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于是像最近一样跟着挪动丰腴的娇躯,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玉臂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耸丰满的肥乳,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数次,可以清晰感觉到两颗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肉头随着乳房涌动,在我的背部滑动打圈,酥酥麻麻的,有些痒,但却让我十分享受。
然后娘亲就整个人挤了过来,光溜溜的地贴住我的背部,可谓严丝合缝。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也许以前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靠着那对滑腻似酥的肥乳只会让我感觉更加温暖,更加困倦,哪里会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感受,心里闷闷的居然像有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让我难受。
我不知道那是欲火中烧在作怪,只是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想要离得远点缓解这种燥闷。
可可能是我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居然也挺动屁股,阴阜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
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击呀。
这时靠着我睡的迷迷瞪瞪的大姐说话了:「娘,弟弟老挤我,你让他往后点。」
娘似嗔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狗儿这孩子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带起风,搞得娘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勾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拖拉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半压着我,欺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可以感觉到那对肥腻绵软的奶子在我身上压扁,以及妈妈突然一条腿跨着我,耻丘毫不设防的压在我的髋骨处,那撮毛瘙的我好痒,但毛中一团无骨凸出的肥肉滑动拨撩间却让我好舒服。
这让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一种莫名的急躁让我变得很奇怪,我感觉心里愈发憋气难受,但是却矛盾的想继续接触下去。
娘整理了好一会儿,当我的髋部感受到一阵潮意时,娘却突然叹息一声,再次抱住我没了动作。
而我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的鸡鸡不知道什么时候肿了起来,而且涨的发疼,非常难受。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为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害怕,小鸡鸡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用力往她的怀里挤,接着娘动起来了,她挺着屁股往前拱,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停顿了几秒,似乎犹豫什么,最终却下定决心,缓慢的上下磨擦着。
屁股后面那撮毛与其中的烫人绵肉带来了强烈的感觉,搞的我小鸡鸡再次膨胀,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笔直的翘起,这是我前所未有的硬度。
娘的喘息明显变得急促,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轻轻摩挲,摸到我肚脐边不说,居然还缓缓的往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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